和我在一起還是不得不得和我在一起。不過我猜她應該是喜歡和我在一起。對此我沒有問她,她也沒有明告我。現在這個沒有說出口的形式似乎已成了慣例。
燕兒今天沒有來陪我。她住在楓林這幾天裡,幾乎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和小妹一起陪著我。我現在仍然還記得初次見她的那一天的情景。我覺得那個場面我一輩子都不會遺忘,反而會越來越清晰。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會再遇見給我帶來如此震撼的女孩子了。
我和小妹閒聊著,大部分都是關於楓林的事。只是偶爾的談起外面發生的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悸叔來到的時候,我和小妹都沒有注意到。他武功這麼高,即使不刻意掩飾自己的腳步,任我倆怎樣注意也不會發現他的。直到走到我們身邊,才被他沉重的腳步聲驚醒。我和小妹回過頭來叫了一聲悸叔。
我看悸叔的身體還是那樣的健壯,雖然這幾年他看上去是有步老了。可是作為人,不就是從小到大,再從大到老的生長過程嗎?我們在這麼久的時間裡,不就是為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而奮鬥的嗎?
小妹笑嘻嘻的站在悸叔身旁,看著他道:“悸叔你怎麼有時間到這裡來了?”
悸叔看著我們說:“老爺讓我把你們叫回去,說有什麼事要告訴你們。”
“那悸叔你知道是什麼事嗎?”我問道。
“這個我就猜不出來了。你們到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我和小妹對望一眼,都猜不透這其中的玄機。但是我和小妹也沒有再費力的去想。因為父親的事我倆是永遠看不情想不透的。不過這事連悸叔都搞不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但像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算是個書生,又怎能幫到父親什麼忙,到時候不給他添亂就已經很不錯了。
見到父親時,他人地在椅子上不知是想事還是在發呆,反正就是挺專注的樣子。這時二弟已經站在父親旁邊了,也不知來了多長時間了。可父親就像是一直沒有看風險了似的。我和小妹看了二弟一眼他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
悸叔這時走過來對父親說:“少爺,大公子、二公子還有小姐都已經來了。”
父親像是早已知道似的“哦”了一聲,然後對悸叔說:“你先出去吧!”
悸叔出去之後,父親挨個在我們三個臉上看了一遍。他臉上的表情像是一個落魄的江湖浪子很無奈的樣子。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父親如此的沮喪過。他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江湖大俠都解決不了的事,就憑我們三個子就可以柳暗花明了嗎?不會的,這樣的事誰聽了都不會相信。可是這樣的事今天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我還是當事人。真不知父親在想什麼,又是怎麼想的。
父親什麼話也沒說,就只是給了我們一封信讓我們自己看。我把信折開,信上說有一個人要在這兩天之內來找父親報仇,給父親說不要失約。父親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得罪的仇家自然是不少,可還真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的向父親尋仇。看樣子此人也非等閒之輩。
我看父親仍然沒有要張口說話的樣子,還是像先前那樣的表情。我就張口問道:“爹,此人的武功難道真的這麼厲害?”問完之後,父親卻沒有像是要回答我的意思,只是罷了罷手,阻止我再說下去。接著嘆了一口氣,便緩緩道來。
原來這個名叫謝雨峰,是母親的同們師兄。他二人算是青梅竹馬,很好的一個因緣,卻因為父親的介入,使他們最終沒有走到一塊。那時父親雖然比不上現在的名頭,可也是青年一代出類拔萃的人物。但師伯當時也非凡凡之輩,所以就下了挑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