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噎廢食,不值。我跟你想的不一樣,碰到好男人,值得愛的,一定抓住他,跟他結婚。重要的是值不值得獻身。”
許七七與沈可兩個人要了好久不曾吃過的西餐,說了很多體己話,又去了一家火暴的迪廳。
許七七說,一個人煩的時候要去迪廳,一個人快樂的時候更要去迪廳。
迪廳會把你的煩惱、壓抑統統一掃而光。蹦完迪就像從大海里遊過泳一樣,從裡到外,都是另外一個人。
沈可從沒去過那種地方。
許七七經常來這裡,她拉著猶猶豫豫的沈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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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裡,你會看到生活的另一面,你會脫胎換骨的!”
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已經壓得沈可喘不過氣來。她想轉身出去,被許七七一把給拉住了。許七七附在她耳邊大聲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和我一樣生活,今朝有酒今朝醉。”
沈可不進去是不可能的了。
說話間,許七七已經來到了舞池中央,沈可也被帶了進去,一個留著長髮的小白臉,對著許七七扭腰弄胯,跳得跟魚一樣滑,搖擺的肢體,協調自如,不時衝她一笑。
許七七也沖人家笑了一下,跟借錢似的,有借必還!
沈可呢,就沒她那麼自由自在了,老是跟不上拍子。努力去跟,還是踩亂拍子。
許七七不停地用眼神示意她跟上動作。還好,慢慢地適應。
第二曲開始的時候,沈可就有點喜歡上這種看起來很浮躁的娛樂了。
嘣!嚓!嘣!
激|情的音樂,每個人都在忘我地跳。
扭動的肢體是唯一的表達。沉醉其中,所有憂傷,所有痛苦,所有煩惱,都被音樂一掃而光,整個人像在天堂裡跳舞一樣。
不知跳了多久,腦門上滲出了汗,有些累。
兩個人在一處吧檯邊坐了下來,許七七要了兩杯酒,一杯給沈可,一杯自己喝。
“怎麼樣?快不快樂?”
那邊還在跳,音樂依舊,所以,說話要大聲才可以聽到。
沈可喝了一口酒:
“不錯,人間的天堂。”
“剛才在門口時,你還不想進來呢。你說這是下里巴人的音樂,可我也沒見你的梁祝高雅到哪去!”
“你看,那個小夥子是不是想請你喝點什麼?”沈可轉移了話題,同時指著在一邊一直看著許七七的男人說道。
“好啊,最好,今天晚上,咱們的一切都由他埋單。”
沈可故意走開。男人果然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沈可在一邊欣賞地看著許七七和男人談天說地,然後,又跳她的舞去了。一個年輕男孩和她對著臉扭動身體,真的是很快樂呢。
從迪廳裡出來,許七七沒有去停車場取車,而是給自己的助理陳小姐打了電話,要她把車開回公司,第二天早晨來接她上班。
許七七陪著沈可在夜色下逛悠。好久沒有散步了,何況今天的夜色很美,蒼藍色的天空中,掛著一輪皎潔的新月,微風輕拂,偶爾傳來蟬鳴聲。記得上一次散步也是這樣的夜晚,但陪在她身邊的人是康德。如今卻是沈可。
物是人非。
明天,陪在自己身邊的人又會是誰?
兩個人慢慢走在夜色裡,時而朗聲大笑,時而仰頭看著天空中的明月,三三兩兩的情侶躲在樹下要麼竊竊私語,要麼旁若無人地擁吻在一起。
沈可笑著揶揄許七七,是不是跟剛才的小白臉對上眼了。
許七七仰臉看著掛在蒼藍色的天空中的星星,真要如她所說的一樣痴情,恐怕嫁一百次都嫁掉了,逗他玩呢。女人在某些時候也需要逢場作戲,而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