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見小如依在傅瑤懷裡卻謝著太子,雖自己也算經了人事,但還覺得徐小如這舉動不是正經人家的閨女做的,卻聽太子道:“長歌怎麼如此生分?”
傅瑤卻一笑道:“堂兄,人家長歌還把她自個兒當作是郡主呢!”
長歌聽了這話血一下湧了上來,又聽傅瑤輕蔑道:“一個妾不是就拿來玩的嗎,你夫君玩不了你還佔著,真是浪費了!”
傅成霄一聽忙道:“傅瑤怎麼可以這麼對嫂嫂說話呢?”
長歌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但知道那傅瑤的話雖惡毒卻是極是事實,就如楊豐祺與太子有染就是大事,自己和小如與太子有什麼根本就不是事,傅離不高興可以把自己和小如送人賣人都可以,但他要休楊豐祺可是要費幾番周折。
蘇梨白遇著這樣的夫君,又做了妾應該是不甘的,長歌好象沒有什麼不甘,認命了。但哪個少女不懷春,不希望自己能遇上一個良人,不是良人已經很慘了,又做了妾,那是種什麼滋味,是種連哭都哭不出來的滋味。長歌無力改變這種事實,但她不是太子和傅瑤的妾,怎麼輪不到他們來糟蹋自己,於是起身道:“太子,小叔,妾身有些不舒服,請告退!”
傅成霄瞪了傅瑤一眼忙道:“長歌,別聽傅瑤瞎說,孤送你回去吧!”
“不敢勞煩太子爺!”長歌忙起身行了禮便急急走出紅亭子。
剛一出“玉菡樓”,便碰上傅離正急急朝這邊走過來,傅離見著長歌冷笑一聲道:“可算有了機會攀上太子爺了?”
長歌在裡面受侮,出來傅離還拿話來糟蹋,心境大亂,也顧不上禮節奪路而去,穿穿倒倒跑回“笑風園”。
楊豐祺正坐在院裡磕著瓜子,見長歌滿臉是淚地跑進來,也沒行禮就跑回屋子裡去了,有些納悶放下瓜子也跟了進去。
長歌爬在床上哭意正濃時聽人問:“怎麼了,長歌?”
長歌忙擦了擦眼淚,抬起頭來搖搖頭道:“沒有,沒有什麼?”
楊豐祺有些納悶道:“那針線做不好就做不好,還用得著哭嗎?我才是想哭都哭不出來,這個月找誰要銀子去,那宛娘娘還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呢?”
第十三章 小叔4
長歌忙止住淚換上笑道:“宛娘娘看上去很和靄,姐姐和她說說,應該不會為難姐姐的。”
楊豐祺撇了一下嘴道:“你呀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呀,表面上的罷了,手段怕這府上沒人能及到一分的,就到了這歲數沒失過寵,就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有的手段。”
長歌點點頭,也沒心思講人家的事情,卻聽楊豐祺哼了一聲道:“若大一個青王府讓一個側房管家,真是的,也就只有這個青王。”
長歌聽了眼睛又酸了,傅離卻走了進來問:“怎麼了,他把你怎麼了!”
長歌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楊豐祺發現自從這個秦長歌來後,這個大世子的身體好象越來越好了,咳少了喘沒了,走路也有力氣了,就連說話的聲氣也大了許多分。
傅離一把拉起長歌回了自己的後院,到了院子便道:“有什麼好哭的,那天不是挺喜歡盯著看的嗎,自取其辱,熬藥去!”
沒一會長歌就被傅離指揮得團團轉,一會熬藥,一會擦桌椅,一會洗被褥,臘八好奇地看著,不知道才換了兩天的被褥怎麼這會又要洗,那傅離坐在竹躺椅上等長歌做得差不多了就又扔出一句話,每一句話都象一根鞭子抽打長歌不停地做事。
長歌擔心傅離安排這麼多事幹不完,一緊張就把傅瑤那些話給丟一邊去了,連門窗都擦了兩遍,傅離才道:“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去給我把新的被面換上!”
看著長歌做的那攤子事,傅離皺了一下眉,示意臘八重新清一遍,臘八一見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