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堂,霍安點了兩份驢肉湯。
於嬌也跟了進來,只是她並沒有點餐。
兩人看著於嬌,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而於嬌坐在那裡,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服務員走到她旁邊,問她吃些什麼,她竟然說是跟霍安一起來的,這就為她一直在這坐著安上了名頭。
但霍安並沒有給她機會,霍安擺了下手,服務員走了過來。
他們倆嘀咕了兩句,服務員就走開了。
不一會,兩碗熱氣騰騰的驢肉湯就端了上來。
霍安道:“餓了吧,別客氣,趕緊吃吧。”
章小魚點了點頭,就開始大快朵頤了。
正吃著,章小魚看到於嬌那一桌也端上了一碗湯,但在看到霍安點頭示意於嬌時,她明白了一切,那是霍安給於嬌點的湯。
看來霍安還是憐香惜玉的,雖然這塊香玉,看起來是那麼不美好。
一頓風捲殘雲後,章小魚站了起來,霍安在結賬時,說了句這兩個姑娘是他妹妹,就讓收銀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他的飯錢。
走出店鋪,於嬌跟在後面,遠遠說了句,“謝謝你,霍安”。
霍安轉身抿嘴一笑,“謝什麼?一碗驢肉湯嗎?值得嗎?我在想,你該不會連一碗驢肉湯的錢都沒有了吧?”
於嬌針尖對麥芒,氣勢絲毫不輸,“別以為我欠你一碗驢肉湯,就覺得你高人一等了,我是不會輕易領情的。當然,除非,我真的覺得你好。”
“那你還謝謝?幾個意思?”霍安反唇相譏。
“沒有意思,是我順口胡說的。如果你一定要想出意思,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於嬌語氣冰冷道。
章小魚聽得是火藥味十足。
“呵,好一副尖牙利嘴!不愧是瘋狂的女人,我看給你一堆廢銅爛鐵,你也會製造出上百門大炮,只是可惜啊,才氣用錯了地方,到頭來,不過一縷青煙罷了。”霍安步步緊逼。
“文人騷客說的就是你,唧唧哇哇弄兩句,就顯示出優越感了,對吧?我偏不著你的道,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於嬌一臉傲嬌。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
還是一前一後,像賽車一樣,緊追不捨。
到了醫院,章小魚先下車,手裡提著驢肉湯,徑直向病房走去。
霍安站在車旁,望著於嬌道:“好了,終於可以解脫了。”
於嬌不明所以,也沒再想著跟他鬥嘴,只是跟著他的步伐,一前一後的走到了病房。
章小魚在病房裡跟斐然聊的正起勁,霍師傅也爽朗的笑個不停。
這個時候,看到霍安進來,幾個人瞬間停了下來,屋子裡一片安靜。
霍安開口道:“爸,把我之前給你的吊墜拿出來吧,我要物歸原主。”說著,他看向了於嬌。
於嬌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道:“不錯,是我的東西,我當然要拿回,不然,就便宜了那些見利忘義的人。”她說著,就瞅向霍安,明顯,這是在影射霍安。
但霍安一向灑脫,豈能受這些散言碎語所幹擾。
霍安只是淡淡一笑,靜靜的望著父親。
而霍師傅此刻的表情可謂是金剛怒目,眼睛瞪的像銅鈴一般,但又流露出款款神情。
其實答案已很明瞭,這方吊墜的主人就是霍師傅多年未曾謀面的女兒。
而眼前的這個女孩,紅口白牙的說要拿回自己的吊墜,那豈不正是自己的女兒嗎?對於這個情況,霍安並不自知。
在場的,除了霍師傅,其他人一概不知這裡面的情況。
霍師傅的表情很複雜,但有一點,他的眼眶溼潤了,如果不是自己極力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