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章小魚不願意承認這些,儘管內心確實有這種東西。
這或許也是超哥不願理她的原因。
章小魚追上了他倆,只是超哥加快了步伐,他一個人走在了前面。
越走越遠,直至看不見他的人影。
“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那樣的人,內心嫉惡如仇,但心底卻無比善良。”霍師傅帶些安慰的語氣。
章小魚眼眶有點溼潤,一種說不上來的委屈頓時湧上心頭。
就這樣一直走著,霍師傅突然摸著自己的口袋,說:“我的東西丟了。”
“什麼東西?”章小魚問。
“一個方形的吊墜。”霍師傅說。
“很重要嗎?”章小魚問。
“當然重要,這是我的傳家寶。”霍師傅無比認真的說道。
章小魚沒有遲疑,轉過身就往回跑。
霍師傅穩重些,但也走的急匆匆。
還是章小魚眼疾手快,到了地方,就給找到了。
當她拿在手裡定睛看時,卻傻了眼。
這個吊墜卻如此熟悉,似乎在哪見過,而轉瞬之間,她就想起來了,霍安。
對,霍安也有一方像這樣的吊墜。
怎麼會這麼巧。
並且兩人一個姓。
按年齡來看,霍師傅足可以當霍安的爸爸。
單純用這個推理的話,完全可以成立。
章小魚立刻藏起她驚訝的表情,向緩緩走來的霍師傅說:“霍叔,你這個吊墜,我好熟悉啊,我記得,我有一位同學也有類似的一個。”
霍師傅不慌不忙說道:“這是我送兒子的一個吊墜,最近不知道為啥,他又給我郵了回來。最奇怪的是,他還給我郵回來兩個。說是讓我看看這兩個吊墜有啥來歷沒有。”
章小魚猛然想到於嬌的那個吊墜,想必就應該是這倆吧。
想到這層,她猛的一驚,這就吻合上了,這分明就是霍安的爸爸啊。
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霍安,他的爸爸竟屈居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養豬廠。
霍師傅接過吊墜,緊緊攥在手裡。
雖然章小魚已經猜測到了他的身份,但她並沒有立即點透,心下想著,凡事不能太過著急,更何況,有些情況,她並沒有搞清楚。
“你不是要坐公交車回去嗎?”霍師傅問。
章小魚回答道:“是啊,前面不遠就是。”
霍師傅停頓了一下,說道:“剛才摔在地上那會,我身體不舒服,正好去醫院看看。一路吧。”
想到能和霍安的爸爸順道去醫院,章小魚的眼神了泛起了光。
“好的,恰好,我也去醫院,正好同路。”章小魚忙不迭的回答。
霍師傅沒有多說話。
兩人走到公交站臺,耐心的等待著車輛的到來。
這個村地處偏僻,來往這裡的人不多,遠處公交車徐徐前行,車廂里人不多。
霍師傅落座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章小魚也喜歡視線寬闊的地方,就坐在了他的後面。
坐公交車到醫院,大概需要20來分鐘,章小魚閒著無聊,就玩起了手機。
霍師傅頭靠著窗戶,向外張望,做思考人生狀。
年齡大的人,不論去做什麼事情,只要有時間安靜下來,就會覺得他們總在思考人生似的,很有一副哲學家的樣子。
但章小魚突然靈光一閃,湊到霍師傅耳畔,道:“你的那個吊墜,不是有兩個嗎?是不是有甚特別的故事啊?閒著無聊,講來聽聽吧,霍叔。”
霍師傅此時眼神更加凝聚,似乎在望一處看不到頭的地方,聽到章小魚的提議,他眼皮跳動了一下,輕微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