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於嬌將頭點向了章小魚。
斐然快速說道:“我們說我們的,不用管她。”
“這怎麼行,就你一個人當丫鬟,秘密可是讓她給知道了,對你來說不公平,對我而言,也吃虧。”經於嬌這一分析,還挺有幾分歪理。
章小魚走在最前面,跟她們已經隔了一段距離,剛才說的那些話,還是伴隨著小風鑽進了她的耳朵。
但她依然不為所動,堅定的走著自己的步伐。
斐然見狀,小跑追了上去,拉扯著章小魚的胳膊,速度瞬間緩慢了下來。
“幹什麼呢?”章小魚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沒,沒事,就是想讓你等等我們,一起走過來的同學,你忍心丟下我們任何一個啊。”斐然這會說的話,統統都不往腦子裡進了。
就是用這種方法,硬生生的把章小魚給拽停了下來。
章小魚心裡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依她一次也無妨。
就這樣,三人又走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這時,斐然啥話不說,就用熱切期盼的雙眸緊緊盯著於嬌。
本來這天氣就熱,又被斐然死死盯著,於嬌這小臉是一陣紅一陣白的。
“你把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人家還是大姑娘呢。”於嬌想為自己爭取一份與人自然相處的機會。
“你還不明白?我們倆都站在這裡了,該你粉墨登場了,不這樣看你,怎麼給你製造一種壓迫感呢?你說是吧,於大小姐。”斐然又在用語言,給她炮製壓力。
“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不賣關子了,今天考試期間,掉在地上的那本語文書,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於嬌出口就來了個懸念。
“哦,原來是這個秘密,話說回來,的確很奇怪,誰會這麼無聊把書丟到地上呢。”斐然納悶至極。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這本書牽扯到考試作弊問題,所以,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總體來說,需要嚴肅對待,搞不好的話,雞飛蛋打,也是有可能的。”章小魚接起話頭,分析著問題的利弊。
於嬌上來給章小魚豎起大拇指,認真說道:“不愧是精英階層,看問題的角度果然非同凡響,丟書本這事,本來就是一場預謀,並且是一件徹頭徹尾、悚人聽聞的陷害事件。”
“陷害?這話從何說起。”斐然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章小魚一時之間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被她這樣一說,如墮霧裡雲間。
於嬌停頓片刻,呷了一口水。
眼看就要走到了樓下,從身邊走過的同學逐漸增多。
斐然擔心於嬌吞吐不語,立即說道:“於大小姐,趕緊說了吧,穿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會,於嬌被曬的睜不開眼睛,也許是看到了教室涼蔭,心中有了希望,腳步加緊的向著教學樓走去。
這就等於,在說得最熱鬧的時候,有人掐斷了話頭,憋在肚裡的一股勁,不洩出來,實在難受。
突然,斐然停下來了腳步,也順帶著拉停了章小魚,這叫做無聲的抗議。
於嬌並沒有理會這發生的一幕,只管邁著大步,朝教室走去。
斐然站在於嬌身後,悻悻說道:“有時,這人聰明過了頭,就成了狡猾,古人說什麼來著,只有狐狸才有這個特性,我說呢,原來某人就是狐狸精轉世。”
章小魚,聽完這話,噗嗤一聲笑了,“你啊,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不就是一兩句話的事嘛,至於你大動干戈的搞文字獄嗎?還把話說的這麼刺耳。”
好在於嬌走在前面,只想著天氣炎熱,並沒有注意傾聽身後說的什麼,也正因此,避免了一場口舌大戰。
於嬌是什麼人啊,說話嗲嗲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