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城,依舊一派繁榮昌盛的景象,並沒有因為大戰而蕭索不堪。不過巡邏兵卻增多近十倍,全副武裝,進出城門更是難上加難,不過對於現在的段天涯來說卻絲毫不受影響。
一白衣男子悠閒的走在“食街”上,看不出一絲暴虐殺意。包子鋪裡依稀坐著一對痴男怨女,旁邊小惜正在白眼著他們,極其甜蜜的合吃著一個包子。段天涯不自覺的走到包子鋪坐下,眼神迷離的盯著他們坐過的紅桌旁邊空空的椅子,那股甜蜜湧上心頭。老闆看著處在傻笑中的段天涯,不明所以的捎捎頭。
~奇~由於他在那坐了一個時辰,讓客人將其當成了傻子,老闆無奈的將之從幻想中喚回。段天涯立時感應到周圍投來的目光。不好意思的衝老闆一笑,離開包子鋪。
~書~這條街,到處都瀰漫著濃濃愛意,讓段天涯深陷其中,沉醉著,幻想著。走出食街,溫潤如水的眸子看著那厚實的城牆,詩盈在這將她的初吻獻給了自己,段天涯還清晰記得當時那美妙感覺。
離開這裡,段天涯走在去春滿樓的路上,那遮擋著面容的女子是否還在那裡?段天涯搖頭一笑,詩盈曾說過那女子不過是過客而已,不會長留在那的。
此刻,段天涯只感覺凡是和詩盈在一起時一切有關事物都是那麼親切,春滿樓裡傳出婉轉溫柔的琴聲和瘋狂叫好聲。這有些出乎段天涯的預料,難道是那個女子?還是其他人代替了她的位置呢?
段天涯一眼便看到了撫琴之人,春滿樓依舊人山人海,沒有閒著的座位了,上次有詩盈在,才能找到座位,段天涯走到上次坐的座位那裡,客氣的對坐著的四人說道:“我出十兩銀子買一個座位,有人賣嗎?”
這時,臺上那輕紗遮面,優雅撫琴的女子注意到進來的段天涯後,臉色驟變,琴音出現短暫偏音。段天涯聽著有些怪異的琴音,奇怪的看著臺上女子,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又說不上來,陡然間,段天涯心裡激動起來,拿出隨身攜帶的玉佩,輕貼在自己臉上,兩行清淚流出。
女子和上次一般,提前離開了。在旁邊坐著的青衣男子迅速朝女子離開的方向跑去。段天涯將玉佩小心翼翼的收回衣服口袋裡,坐在離開男子座位上。另外三人鄙夷的看著段天涯,“小子,這座位上是誰你不知道嗎?竟敢不經過同意坐下,活膩了吧?”一個生著猥瑣模樣的花花公子說。
段天涯沒有理會他的話語,似是在回憶。撫琴女子的態度讓段天涯很疑惑,明知撫琴女子不可能是她,但只要有一絲可能,段天涯就斷然不會放棄,心裡不斷的對自己說,嫣兒不會死,嫣兒不會死,她就是嫣兒。但心底深處有個聲音雖然很微弱但壓制住了段天涯極力想出的話語,微弱的聲音是:嫣兒已經死了,她不會出現在這裡。
男子見段天涯對他置之不理,很是惱火,猛然一推段天涯,段天涯身體沒有移動分毫,但思想卻徹徹底底被他推回現實。森寒的注視著男子,男子只感覺雙腿發軟,男子眼中的氣勢讓他毫無反抗之力,段天涯伸出手朝他肩膀慢慢一拍。“嘎巴”,骨頭斷裂聲音傳出,男子痛苦撕號著。
旁邊兩位臉龐稜角分明、極其相似的帥氣男子憤怒的撲向段天涯,一左一右,重拳揮出,段天涯不閃不避,兩掌輕易接住兩拳,微微一扭,“嘎巴。”骨頭斷裂聲再次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男子哀嚎的聲音。
段天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一大漢怒氣衝衝的走來,嘴中叫罵道:“他奶奶的,連我家少爺的朋友都敢打,活得不耐煩了吧!”大漢以雷霆萬鈞之勢揮拳轟向段天涯腦袋,春滿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霸絕門的人果然心狠手辣。”
段天涯依舊以那有如孩童般稚嫩的大手抓住氣勢沖沖的拳頭,“嘎巴”,骨頭碎裂,這聲音讓人頭皮發麻,隨後段天涯輕飄飄的一腳,中年大漢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