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天道便昂首挺胸地離開了。
就在天道和帝驊在紐約爭吵的時候,一個白人模樣的人出現在了中國地區碩果僅存的法寶人開河的面前。
開河此時身負重傷,原本在上海地這間公寓裡修養。在三分鐘前,他收到了來自帝驊的命令,要求他趕緊返回紐約總部。雖然身體不便,但是開河還是強撐著起來了,結果剛要出門,就碰到了這位白人——這位一百零八個修真者中法力最弱,也最被人瞧不起,甚至於連法寶人都隱隱約約有些瞧不起,同時也是最喜歡整蠱作怪的修真者。
看到丹瑪士突然出現在眼前,開河表現得很吃驚,“丹……瑪……士?”
丹瑪士噘著嘴巴笑了笑,走進公寓,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翹起腳跟。然後說道:“我以為你們這些法寶人受傷之後,性子都稍微溫順一些,想不到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一開口還是直呼我的名字。”
儘管心裡和其他地法寶人一樣,對丹瑪士有些不以為然,但畢竟上下有別,尊卑有序,所以開河還是彎腰道:“聖徒。”
“行了,把你虛偽地禮貌收起來吧,我需要你跟我說點的。”丹瑪士說著,站了起來,走到冰箱,拿出凍**,用法力將它熱了一熱。然後重新走回沙發上,一邊喝,一邊問道,“大風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他們……他們……”開河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該怎麼說。
“行了,你就不用為他們隱瞞了,他們那幫傢伙現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如果我猜得沒錯話,已經從這個世界上灰飛煙滅,連劍胎都被毀掉了,就連重新回爐的機會都沒有了。”丹瑪士說到這裡,看了看一臉驚愕的開河。搖頭道,“你可不要以為我這裡胡說。這是靈空島剛剛傳下來的訊息。”
駭怕地瞠目結舌了一陣之後。開河終於老實交代了,“他們都跟著大風去剿滅扶風去了,我想……我想應該是中途出了什麼問題。”
“扶……風?他有這個本事?一下把二十五個法寶人連劍胎都毀掉?”丹瑪士不相信地看著開河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發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在追捕張巧稚的過程中,被一名‘失落的弟子’俺暗算,他在子彈上畫了一種奇怪的陣法。讓我們在短時間內產生了麻痺。張巧稚於是順利逃脫。九宮卦前來馳援之後,他推測出這陣法並不是張巧稚的先天元氣,而是那名‘失落的弟子’地先天元氣。他們幾個於是根據他的推算,趕到扶風在上海的老窩春情盪漾沐浴中心。就在他們已經把那名‘失落的弟子’堵在房間裡的時候,扶風突然出現,阻止了他們的行動。當時他們只有五個人,而且九宮卦還沒有多少戰鬥力,兩項權衡之下,他們不得不被迫退了出來。然後大風就馬上開始組織人馬,想要截擊扶風,立下大功,我就只知道這麼多。”
聽著開河用極快的語速一口氣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給講完之後,丹瑪士坐在沙發上略微想了一陣之後,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右手食指的中段,然後問道:“你剛才說,你們中了那名‘失落的弟子’地子彈,上面畫著某種奇怪地陣法,所以你們才會突然喪失戰鬥力,讓張巧稚他們逃脫?”
“是地,聖徒,就是這樣。”
丹瑪士又問道:“那麼,你身上有沒有那些子彈?”
“有一顆。”開河說著,從身上掏出一顆畫有殺將陣法的子彈遞給丹瑪士。丹瑪士將這子彈接在手裡看了一陣之後,有些奇怪地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是什麼陣法?怎麼連我都沒有見過?”
雖然自己的本領在一百零八個修真者中,算是最低微的。但是區區一個“失落的弟子”居然可以使出連自己沒見過的陣法,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這時候,丹瑪士的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會不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