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如果她很自然地回答你,那麼你要儘快想辦法把她給殺掉。”
漢方愣了一會,問道:“殿下,這是為……什麼?”
“不要那麼多為什麼。”雄闊海轉過臉。瞪了漢方一眼,有些惱怒地說道。
雄闊海之所以讓漢方這麼問,是因為他是怎麼考慮的。其實林宛如是不是知道海蘭的身份這件事,很容易就查得清楚。那就是隻要查清楚鬼眼是不是她派來的,就可以了。
如果鬼眼是林宛如派未的,或者說,林宛如對鬼眼跟蹤蕭瀾地事情知情,那麼毫無疑問林宛如有最大的可能性知道海蘭的身份,這樣的話,那林宛如就非殺不可了。
而如果鬼眼的所作所為。林宛如並不知情的話,那就證明鬼眼的行動只是出於他自己的謹慎,或者是洪三的指派。
這祥一採,林宛如就不需要去死。信件巳經到了杭州,要不了多久。林鳳翔就該來王城把林宛如帶走了。到時候這個大麻煩就要消失了。
而想要知道鬼眼的事情林宛知不知情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就是直接審問已經就擒地鬼眼,這條顯然是行不通的。鬼眼的骨頭硬到不可能再硬了。尤其是在這個他所痛恨的人面前,更加不可能回答他任何問題。
第二種方法,叫才他讓漢方做的事情。
漢方跟隨著雄闊海,深深知道雄闊海地脾性。他這個人最喜歡笑,就算是面對仇敵,也是如此。惱怒這種表情在他臉上極少出現,他頂多是顯出不耐。厭煩而巳,而他臉上一旦顯出惱怒,那麼即使是再清淡地表情,也意味著有什麼極為重大的事情某個地方不對勁了。
所以,漢方一看到雄闊海這個樣子,趕忙閉嘴,一句話也不敢說。
漢方跟隨雄闊海已經整整十年了,他地煉器術完全是靠雄闊海雄厚財力的支援,才能夠達到今天。所以,可以說他是雄闊海一手栽培起來地,親信中的親信。
但是,正是因為跟雄闊海相當的親密,漢方對於雄闊海的真實性格知道的越發清楚。他這十人外寬內忌,看似斯文儒稚,實則心很手辣。
所以,漢方在跟著雄闊海的這十年內,儘管一直都忠心耿耿的為雄闊海辦事,但是他總是儘量讓自己遠離雄闊海地決策中心,儘量不要接觸太多機密的事情。因為他知道,任何一個知道雄闊海太多事情的人,最終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然而,選一次看到雄闊海的這個惱怒的表情,漢方便馬上知道,這一次自己似乎無可奈何的陷入了一個自己一直避免陷入的局面當中。
一種不群的預感在他的心中隱隱約約地閃現出來,“這次不會就要死在這件事情上了吧?”
對於漢方心中所想的這一切,雄闊海並不知情,他在椅子上坐了一會之後,看了看沙漏,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進宮了。”
“何總管,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們大當家對朝廷封賞這事看得很重,還特意換了身新衣裳。”
洪三牽著穿戴一新的黃河山走了進來,對何保打了個乾笑道。
黃河山也趕緊跟何保行了個禮,然後有蒼緊張,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何總管,真是對不起了,黃河山從小在山野長大,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也不過是個總兵。誰想到,今天還有機會拜見陛下,還能當個什麼冶煉員外郎。黃河山心中惶恐得很,還望何總管等下多多照看,不要讓我老黃在陛下面前出什麼醜。“
“好說,好說。“何保看了看天色,站了起來,“兩位,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動身吧,可別讓皇上爺等著。“
說著三人就一起動身,前往皇宮。先是騎馬,進了禁宮範圍之後,便下馬來走路。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心情都極為輕鬆。
然而,剛一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