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季苓倒沒想別的,乖巧地點點頭:“好吧,那我們儘量快一點……”
小貓脖子上的這個塑膠瓶,還挺厚的。
楊佩琢磨琢磨,皺著眉頭道:“最好呢,是把它燒一下,燒軟一點,再剪開。”
但是如果要燒的話,小貓肯定會燙到,怎麼可能會乖乖配合。
“往它脖子上塞點棉花吧。”陸景行檢視了一下,有些地方的傷口顏色都挺深了,顯然是反覆磨損造成的。
可能這小貓在裡面有試圖自救過,一直掙扎,傷口好了裂,裂了好……
“真可憐。”季苓摸摸它的小腦袋,拿了棉花過來給它塞上:“這樣子,剪起來應該就沒那麼疼了……”
結果只要一動剪刀,小貓就哀哀地叫。
哪怕是從塑膠瓶的尾端剪起,瓶身一發生變化,小貓也疼得哀嚎起來。
畢竟這貓挺瘦,又淋了雨可憐巴巴的。
這一叫,楊佩都有點下不去手了:“啊這,怎麼辦……”
陸景行眉頭微皺,想了想:“等會。”
他拿了個罐頭過來,開啟。
好傢伙,剛開啟,小貓就已經激動起來。
瘋狂地嚎叫著,往這邊掙扎。
“哎,小心小心!”季苓趕緊喊停,讓它注意一點。
哪怕脖子上的傷口都在流血呢,小貓也無所謂,瘋狂把腦袋往罐頭裡扎。
“彆著急,全是你的。”陸景行摸摸它的腦袋瓜,一把捏住脖子上的塑膠瓶。
他看向楊佩,一挑眉梢:“剪呀,等啥呢!?”
好傢伙,這會子再剪,小貓連聲哼嘰都沒有了。
它吭哧吭哧地吃著罐頭,吃得臉都抬不起來。
趁著這個好機會,楊佩果斷開剪。
三下五除二,就把塑膠瓶給剪掉拿下來了。
小貓還擱那嗷嗚嗷嗚地吃呢,連傷口粘在了瓶子上,又被他們清洗乾淨扯開都沒一點動靜的。
“餓瘋了。”季苓嘆了口氣,覺得它很可憐:“太慘了,也太可憐了,我們就叫它……卡瓶子吧。”
她的取名技術,陸景行和楊佩都已經習慣了。
以至於卡瓶子這種名字,他們根本不覺得哪裡奇怪。
甚至還挺贊同地點了點頭,摸摸卡瓶子的脖子:“先清洗一下吧。”
這會子,卡瓶子已經吃完了罐頭,楊佩便拎著它去洗乾淨,再烘乾。
為了防止它掙扎,楊佩還想了一系列的主意。
結果都沒用上。
因為只要給個罐頭,它壓根動都不動。
“小可憐,這是餓瘋了。”季苓幫著給它洗乾淨,脖子以上就沒洗了,怕碰到傷口。
洗完烘乾了,感覺也還蠻可愛的。
之前被淤泥粘起來了,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連花色都看不出來。
現在就明顯了,原來是隻小三花。
“哎喲,肯定是母的。”楊佩還挺開心:“店裡大把的小夥子,總算來了個小姑娘了!”
“你怎麼知道這是母的呀?”季苓有些狐疑。
陸景行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地道:“一般來說,身上超過三種顏色的貓,都是母貓。”
“哦哦。”季苓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店裡哪裡有大把的小夥子呀……”
明明都是公公……
說起這個,八毛就想撓人。
“包紮得好像有點太厚了,戴個伊麗莎白圈吧。”陸景行咳了一聲,皺著眉頭:“我們先回吧,剩下的讓楊佩處理。”
戴伊麗莎白圈主要是怕它傷口癢,會用爪子撓。
“好的好的。”
楊佩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