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此人乃朝中重臣,唯有皇帝才能任命,所以他的後代,也必然是宦官之家。”
“若是放在百年之前,或許還有找到的機會。”
“但現在……”
狗五很快就明白柳爺的意思。
近代以來,動盪頻發。
人,還活沒活著,都不知曉。
找,更是難上加難。
狗五說道:“嗨,管他呢,這老祖宗交代的東西,能完成就不錯了,柳爺,我敬你是條漢子!”
“來,喝!”
二人相繼敬酒。
見我不言語,柳爺好奇問道:“小楊師父,你看起來受了不小的傷,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本來我也打算交代完就去醫院,但現在看來,還要再磨一下了。
我問道:“柳爺,你的祖先是否告訴你,那位神秘人幫他的原因?”
柳爺沉思了一下,隨後搖頭:“指點完之後,他便消失了,哪怕在朝中,也沒有見過第二面。”
我笑道:“那你可否知曉,為何雙塔村,會發生洪災?”
柳爺又搖了搖頭:“幾百年前的事,何從考證?”
我平靜說道:“我知道。”
柳爺一頓,狗五也是一愣。
我喝了口酒,慢悠悠解釋道:“這一切的始末,都是因為那個青銅鼎。”
柳爺眉頭微皺:“你是如何知曉的?”
我開口說道:“因為……我就是那個神秘人的後代。”
此話一出。
包廂裡。
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
狗五爆粗:“草,老楊,你丫喝醉了吧?可別插科打諢,整得我都有點腦闊疼了。”
我搖頭說道:“沒喝醉。”
柳爺略微有些不敢置信,再次詢問道:“楊小友,此話開不得玩笑,你說的當真?”
語氣,有些顫抖。
我回應道:“句句為真。”
狗五察覺到不對,立馬端起了一盤子肉:“得,你二位聊,我這個外人,還是出去溜溜好了。”
說罷,走出包廂,關好了門。
柳爺一臉認真的看向我,放下了手中筷子,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沉思了幾秒道:“從頭到尾開始說起吧,您跟我說的這個故事,我在幼時就已知曉。”
“不過,只有後半段,”
柳爺一愣:“後半段?”
我點頭說道:“那位神秘人,出自一個叫做國師府的地方,柳爺,想必您聽過這個名字。”
柳爺身軀一抖:“國……國師府?楊小友,你……莫不是國師府的後人?”
他很聰明。
一語中的。
我沒有隱瞞:“不錯,那位神秘人,乃當朝國師府幕僚,應該算是我的祖爺爺了。”
“他之所以願意出面保那位殿閣大學士一命,一方面是因為他本就是一名清官。”
“另一方面,是因為那座青銅鼎,乃國之重器。”
“那座墳,也不是誰的墳。”
“是冀州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