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這些女人,不是從娘子會走出來,一個個也都是殺過人的狠角色,恐怕十幾分鍾就要血流成河。
好在我們進場及時,憑藉戒色和我的本事,很輕鬆就幫助娘子會解圍,把這些賣武郎乾的屁滾尿流。
沒多久,他們就意識到了不對,有人吹了一聲哨子,紛紛開始往外頭跑,撤離的速度非常快。
三兩下,就沒影兒了。
娘子會的姐妹都很暴躁,叫喊著就要追上去,但我和戒色把她們攔了下來,因為沒這個必要。
賣武郎是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安排在這裡的。
我來赴會之前,就讓娘子會的人幫忙搜查了一下週圍,並沒有發現任何多餘的身影,否則她們會提醒我。
要麼,是他們隱藏的太好。
要麼,就是他們早就料到我會佈置埋伏。
我讓戒色描述了一下,剛才我陷入幻覺時的場景。
戒色告訴我,我走近那個老喇嘛,先是站在原地愣了幾秒,然後就把手裡的古曼童遞了上去。
戒色看我這麼主動,還以為我有把握,就沒有出言提醒。
但那個老喇嘛,接過了古曼童後,卻立馬掉頭開始跑。
戒色這才意識到不對,呼喊了我好幾聲,就發現我跟聾了一樣,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這時,一幫賣武郎就從黑夜了衝了出來,還沒等娘子會的人搞清楚什麼狀況,上來就動了死手。
娘子會的人反應也很快,立馬掏出武器反擊。
再然後,就是剛才發生的事了。
我沉默下來。
看來。
的確是我想的不夠多。
或者說。
我還不夠謹慎。
我找了娘子會作為接應,奪回了主動權,卻並沒有細想,老喇嘛和張華強為何只會孤身兩人來此。
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只不過是我先入為主,剛到了廠房就中了空明獄的招,誤以為這老喇嘛本事高超,不會留後手。
“各位姐妹們,所有受傷的,立馬送去醫院,費用我全包了,包括今晚行動,我也會給予相應補償!”
“這事,不用你們參與了!”
“我來調查!”
我臉色冰冷,回頭對她們說道。
紅髮女子卻帶頭說道:“楊老闆,柳姐說了,這次動手,是為了還人情,勞苦費無須,醫藥費可納。”
“保重!”
說罷,她拱了拱手。
“保重!”
我也回以抱拳。
等娘子會的人走了後,我看了一眼李紅月,她仍然坐在輪椅上,並沒有被賣武郎弄走。
但她的陰魂,我沒能奪回來。
這意味著,她跟活死人沒區別。
如果七天之內,我找不回來陰魂的話,她在生理學上,就會徹底變成一具屍體,再也不可能回魂了。
我不能就這麼作罷。
得想辦法。
這時,戒色突然走到一邊,將張華強給提了起來啊:“大哥,這老鼠還沒丟呢?”
我神色一喜,這可憐的棋子被丟這了,那不等於白送了個情報嗎?
“把他弄醒,給他來點科技與狠活。”
我對戒色冷冷道。
“得嘞!”
戒色興奮搓手,先是給了張華強一巴掌,見他沒有醒來,又對著他腹部的穴位猛地一捏。
“嗷!!”
張華強立馬瞪大猩紅雙眼,直接疼醒了過來。
可不等他看清周圍,戒色就伸手把他手腳打斷,然後從地上抓起來一把土,塞進了他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