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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薩琳吁了口氣,說:“杜先生會很失望的。”
我不置可否,走出辦公室之後沒多久,凱薩琳就拿著資料夾親自走了出來,放在我跟前,攤手無奈地笑了笑,“我親愛的任,杜先生說,希望你親自去拒絕。”
而地點卻約在了那傢俱樂部——我和杜亦捷分別十年來意外碰面的地方。
其實我對那地方的感覺實在複雜,上次和程辰來是逼不得已,還因此掛了彩,只是沒想到這傢俱樂部的幕後老闆就是杜亦捷。我有些戰戰兢兢地推門而入,侍應生正要迎了過來,我有些臉紅的避開那些妖嬈女郎的曖昧視線,將凱薩琳交給我的名片遞給了侍應生。
那侍應生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更為恭敬地彎腰說:“先生,這邊走。”
我也沒怎麼四處張望,只見那侍應生走到一個升降機前。我有些訝異地看了看,跟著他走了進去,只見他拿出一張白金的卡,插進升降機按鈕上的一個孔,金色印花大門合了起來,他按了最高的第五樓層,回頭看了看我,帶著稱職的微笑。
“先生是第一次來?”
我略帶遲疑地應了一聲,那侍應生也不多話,只又說了一句:“祝您玩得愉快。”
嗯……?
“叮——”
門開啟的時候,我有些怔住。
只能說,眼前的景象和這棟建築的外觀大相徑庭,就像是隱於假象之下別有洞天,裝修奢華之至,迷濛的暗色之中瀰漫著曖昧的粉色氣氛,巨大的場子零零散散遍佈著不少人,全都是衣著光鮮,就連侍應生亦是衣冠楚楚,領夾閃著金光。
我呆站了一會兒,一直到突然有人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
“誒,你怎麼在這?”來人穿著一身黑色襯衫,領結敞開著,眼眉上揚。阿德往我走了過來,揮退了侍應生,轉頭問我:“你來找杜哥的吧?他剛好有事,前腳才走呢,你就來了。”
“那……那我等他在的時候,再……”阿德在我面前吐著咽,我有些不適地眯了眯眼,他突然攬過我的肩,笑說:“人都來了,這麼急著走幹什麼?你以為這地方說進就進的?來,喝一杯再走。”
我根本來不及拒絕,就讓他拽著往場子中央走去。
中央有一個佔地頗大的舞臺,晶光瀲灩的水晶吊燈令人眩目,舞臺的燈光幽幽,阿德拉著我坐在一張沙發上,侍應生立馬奉上了酒。
“我說,你還真會挑時間,好戲正要上演呢。”他拿出煙盒,嘴裡叼了一根,低頭點燃了,又將煙盒挪近我。我搖了搖頭拒了,阿德輕笑一聲,將煙盒收了回去,“也對,你這傢伙從以前就乖得很,杜哥就喜歡你這乾乾淨淨的模樣。”
我低了低頭,斜眼去瞧周遭的時候,才發現這裡頭不乏名政要人,嘴裡叼著雪茄,身邊多圍繞幾個婀娜多姿的妖媚女郎,也有不少裝扮中性的男孩混在其中,放眼看去,就一個奢靡聲色的場合。
我覺得怪難受,眼睛也不敢亂瞟,阿德又笑了幾聲,推了推我的肩,說:“別這麼繃著,反正都已經坐著了,就享受享受。”他遞給我一杯紅酒,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譎的紅色。
“這就是個讓人放鬆的地方。”阿德呷了口酒,臉上的笑容有些冷:“只要有錢,誰都可以進來玩玩,我們就是幹這行的,而且這還只是杜哥最小的事業。”
水晶吊燈突然暗了下來,舞臺上五光十色,打著強烈的光,我下意識地抬手擋了擋眼睛,煙霧迷濛之間,似乎瞧見了纖細的人影,雪背裸 露著, 身上是一件銀白的緊身舞衣,慢悠悠地扭著水蛇般的細腰。
只見那長髮如涓涓流水,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隨著音樂撫過,從胸前直達大 腿,然後慢慢地移到腹部之下,那件若隱若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