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
商之輕點了點頭,似乎也不在意自己的傷,單手開始撥打電話,“還是做個全身檢查比較好,畢竟出了車禍,可大可小。”
這次唐宴倒是沒反駁了,他不用不代表其他人不用,做個檢查也好。
杜若息到奧迪車旁的時候,商之輕正在一旁打電話,唐宴還悠哉悠哉的坐在車裡吸著煙,她眉頭一皺,走過去搶了他的煙就踩腳底下,“你額頭都流血了,怎麼不先止血?”
真是有夠頑劣的公子哥,渾然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
她氣憤,唐宴卻對她邪氣一笑,“這不是等著美女你來救我。”
他不過隨意打趣,杜若息卻當了真,想起自己自學醫術,略懂皮毛,倒真可以緊急救治下,想著,她撕拉一聲便撕了自己的裙襬,這倒把唐宴嚇了一跳,看著她裸露出的嫩白大腿,臉上一紅,嚷道:“美女,跟你說著玩的,真當真了。”
“車上有紙巾跟酒精沒,自己消毒下。”
唐宴見她瞪著自己一臉認真摸樣,嘴角笑容一僵,妥協道:“好好,我找,我找。”
紙巾車上倒有,酒精卻是沒有,他隨手抓出一大把紙巾便往額頭上抹,那動作粗魯的像是對待的不是自己的傷口,倒像是抹桌子,傷口不被他磨的更嚴重才怪,稀奇的是他還一臉無事樣,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
杜若息算是徹底服了他,一巴掌打掉他的手,將他的頭後仰著靠著椅背,抽了紙巾小心翼翼的開始清理傷口四周,“弄疼你了喊一聲,我會下手再輕點。”
她的動作認真而溫柔,唐宴臉面朝天,雙眼正對著她的臉,一時倒沒了平日的痞氣。
頭上的傷他是真的不在乎,以前幹架受傷了哪次不是滿身傷痕,他早就習慣了,而疼痛的感覺一旦適應久了,自然而然沒什麼感覺了。
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居然會為了弄疼他,那麼小心翼翼的樣子,真是好笑,他這般想著,卻怎麼笑也笑不出來,反倒雙眼有些迷茫的盯著杜若息,彷彿要看到她心裡去。
另一邊商之輕叫完救護車眼見杜若息正幫唐宴處理傷口,沒多說什麼,轉身朝正滿臉怒氣衝衝衝他們而來的大眾司機走去,希望在救護車趕到之前能把這事協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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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懲罰
傍晚,三人回了唐宅,唐家人幾乎齊聚大廳,正其樂融融的圍坐在一起,眼見他們三人滿身狼狽的回來均是一臉吃驚,唐凡益的妻子楚芳枝最先朝唐宴奔來,看著兒子頭上的白紗布,一臉的心疼,“兒子,才幾天不見,你怎麼受傷了?都傷哪兒了?痛不痛?嚴不嚴重?快把衣服脫了讓媽看看。”
“媽,媽,我沒事,就額頭一點小傷,你別急。”
唐宴一把抓住了楚芳枝在他身上到處檢查的雙手,對於母親的熱情實在有些受寵若驚,讓他一下子便想起剛回唐家那會,楚芳枝幾乎天天跟在他身後兒子兒子的叫,害得他連出門都沒機會,還有一天半夜他突然醒來便看到她在他床頭抹眼淚,直把他嚇了一大跳,從此後晚上幾乎緊鎖了房門。
這樣的噩夢生活直到上個星期楚芳枝突然接了個電話出遠門了才消停下來,沒想到現在又要重新開始了,他心裡一下做了決定,等這個宴會辦完他就立馬閃人。
“芳枝,先聽聽怎麼回事,兒子既然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肯定沒什麼事。”
唐凡益上前摟住了楚芳枝,總算把唐宴成功解救了。
自家老婆關心兒子他心裡明白的很,但是這個兒子似乎對於他們這些親人心裡還存在著疏遠,特別是對於他母親的天天關懷幾乎到了避之不及的地步。
想來這麼多年的距離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