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本爵士話不說兩次,說過讓你就讓你,即管拖盡渾身解數,無敵絕招進攻吧,不用客氣的。”
“你叫我過來我就過來,我豈非很沒面子?”
“啥?你不過是名不經傳的問號人,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你……你大便做早餐嗎?坑渠比你張嘴還香!”
裁判面色煞白的從塵埃中爬出來,擂臺又被打得碎裂,我和卡卡各佔一邊互相鬥罵,如非看臺上全是達官貴人,皇帝公主等等,我們的粗語穢語肯定升級百倍。裁判好不容易才爬回擂臺,用白巾抹一抹面上汗水,說:“根據賽例,如果擂臺被毀,雙方仍沒分出勝負者,則當作賽和論。”
“啥?”
我忍不住慘叫一聲,一千金幣的投注就這樣泡湯了。裁判的判決不獨使我愕然以對,連暗暗躲在牆角的垂死老頭也休克倒地。
笨死了,我幾乎想錘爆自己的心口,我應該補一注“和”想不到卡卡那麼好勝,縱然雙手震抖,仍然深深不忿地道:“等等,我們勝負未分……”
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來,在皇室席上的金蒂詩藉著皇家魔法師的幫助下悠然說:“比賽是以武會友,兩敗俱亡非智者所為,本妃和陛下十分欣賞兩位,亦贊成裁判的決定,按照兩位成績皆可以順利過關。”
“皇帝”這個大得不能再大的匾額照頭敲下來,即使好強如卡卡亦不再多言,而且隱約中我感到他好象有點驚訝。除了卡卡,我還留心其它人的反應,參賽者的訝異就不必多講,連大劍聖。高安東亦對我投注目光,剛才露的一手實在太張揚了。翼人族的“雨帥”靜韻也跟慧卿公主談過不斷,照推斷應是對我的真正實力作重新估計。
我的注意力流到一旁。
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貴族,他坐在貴族席裡最不顯眼的角落,身旁坐著一名疤面少年。校場上有眾多擂臺和選手,但此人由始至終都只盯著我一個。如果他是女人,我不排除因為自己太帥而吸引他,但他是半隻腳踩在棺材的老鬼,留意我應該不是因為我的俊臉。
一個名字浮起來,我沒有發出聲音,亦沒有望向那人,純粹微微地活動嘴唇,虛假的讀出一個名字。這個微小的動作果然惹起那人的反應。此人竟然懂得讀唇術,從他微僅可察的愕然,使我知道他一直躲在我身後收集情報。
(培俚,我們終於見面了。
我冷冷一笑,純用嘴唇譜出說話,目光首次跟他接觸,他卻若無其事的把目光移走。
今天的公主招親大賽,我以三戰兩勝一和,跟卡卡一起擠身下一回合的比賽。然而這個“一和”卻累死了很多人,可憐我那一千金幣的血汗錢化為烏有,聽說垂死老頭還被四隻羅莉打橫抬出校場……
卡卡,此仇不共載天,你出街過馬路時給我小心!
其餘大部份的熱門通通跑出,只有普察堤一個白痴仔被淘汰出局,這使我有點意外。在回家的馬車上,隡馬龍奇為我整理不同的情報,說:“下一輪比賽是文試,將會在三日後舉行,裡安道統領亦成功擠身下輪比賽。文試對主公應該不困難……嗯……主公,你的面色很差呢……”
“呀……沒……沒什麼……你繼續吧。”
“是的,海盜王的手下“青龍將軍”夏基遜意外輸給主公,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他已無力阻止索瓦德王子比賽。”
想到大劍聖。高安東,我摸摸下巴說:“那倒不一定,夏基遜雖然不及本少爺雄才大略,但他有膽單人匹馬來帝中,一定留有某些後著。反而是普察堤那條淫棍,他的出局太意外,嗯……小奇,你的面色很差呢……”
馬車窗邊的風颳起阿里雅的柳柳長髮,她平淡得似是沒有情感地說:“普察堤本來就不是武士,他來帝國另有企圖。不知是誰放出的訊息,有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