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度長身而起,逾百名爵士官員隨即直立,前者說:“各位準備兵馬,五日之後向南方出發,記緊,不要丟了我們家提督的面子!”
“遵命!”
自從接到普察堤的勸降後,我軍以坦丁堡目標賓士,連續三天每日趕十里路,其辛苦之處不是開玩笑的,加上烈日當空,平均氣溫高達三十度以上,行軍路線更是崎嶇小徑,不是收買人命是什麼?
“喂,給我再來一杯冰淇淋,這次要草莓口味。”
“遵命!”
隨行的軍廚從特製的冰箱中取出雪塊攪碎,再開啟果汁時,將粉紅色汁液淋在碎雪上,最後插入一條草莓味的波奇棒。一杯閃亮發光的刨冰就此誕生。躺在愛珊娜的白色專用大床車上,一口一口吃著冰,總算消解一點點的暑氣,原本愛珊娜所用的大床,是“井”字型由三十二人做反動,在經過我的重新設計,再加上俘掠了投降城池的物資,逐改為一輛由八匹馬所拉動的車子。
計算一下時間快將日落,前鋒部隊差不多是時間尋找安營的地方了。
“喂,下次記得曬幾滴初楊梅酒上去,這會香很多。”
“是的,屬下謹記。”
唉,行軍真辛苦。
我軍以露茜為先鋒,她跟雅男和破嶽的翼人部隊同行,而作為主帥的我當然是留守在中軍。假扮愛珊娜的蘇姬,以及翼人女皇全都在後軍之中,而基魯爾表面上留在後軍指揮糧草補給線,實則蘇姬免被刺殺。
至於真正的愛珊娜……嘿嘿……
來到了一座小山坡後,露茜和破嶽檢察了附近的地勢環境,確定一切沒問題後下寨安營。待他們安置好營寨後,我們中軍亦已到達,破嶽和露茜一同前來,其他士兵識趣地退開,破嶽說:“再一天路將會到達坦丁堡,之後就是對皇城的決戰。”
露茜問道:“元帥認為普察堤真的會相信我們投降?”
從大床車上跳了下來,拍拍坐麻了的屁股,笑道:“少傻了,那個死奸鬼不會輕易相信我們,他們只想用緩兵之計,等解悶猛虎義軍後將會不留消滅我們。”
露茜點頭道:“可以猜想到黎斯龍會暫時容忍我軍,因為他誤認真正的愛珊娜公主已喝了藥沉睡,又確定國王不能痊癒,沒有皇室要員的軍隊回師攻打皇城,其實是名不正言不順,我們回去送死簡直正中下懷。”
我笑而不語,即使黎斯龍能夠猜到佐治的性病被瘟疫女神治好,但不會料到我會用蘇姬假扮愛珊娜,一旁的破嶽沉吟著,我皺眉問道:“什麼事,破嶽老師?”
破嶽苦笑說:“不知為什麼,最近兩天總感到一份不詳,希望不要有事發生就好。”
太陽尚未完全落山,天和地都是一片灰灰藍藍,讓人心情無法安穩。黎斯龍使用緩兵之計,這一點我是可以打包票保證,但他們亦肯定準備了一些手段,甚至有兩手準備應對任何情況。
在我所專用的帥營後方,擺放著那張巨型大床,為了躲過基魯爾放在門後的幾隻惡犬的監視,小弟只好從帥營的小窗爬出去,雖說軍隊人多,但人多亦會眼雜,要神不知鬼不覺收起一個女人殊不容易。
拉開大床車的床肉,立刻露出內裡的乾坤。
哇哈哈,這就是本天才鍊金術士亞梵堤少爺的最新大發明。
人肉馬車配套。
床墊和馬車中間的夾層,暗藏一個挖空的內坑,大小剛好可以藏入一個人。
被置與夾層的是全身赤裸的愛珊娜,她的兩手綁在頭上的掛鉤,大小腿對摺捆綁,大腿盡頭大大分開,在她頭頂和腳底位置,分別盤開六個小氣孔,讓這個小坑可以流通空氣。
說明是天才的設計,當然不止純粹的捆綁那麼簡單。
在愛珊娜的兩腿之間有一個木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