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母狗,誰叫你穿衣服?”
思倩聞言一震,一對水汪汪的靈眸回望我,格流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門外是誰,大家都不知道,我卻命令思倩全裸應門。
她的呼吸一下子轉急,乖乖放下薄薄衣衫。昨晚瘋狂的痕跡仍在思倩雪白的腿間閃閃生輝;屁股、Ru房和小腹還有吻痕和鞭痕,這副德性要怎麼見人?
可是主人的命令奴隸必須服從,別說應門,就算要思倩全裸走上街,她也要服從到底。思倩緊張地開啟房門,門外是兩名推著餐車的婢女,她們一臉驚謀地瞪著面前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看見門後並非男人,思倩面上閃過一瞬即逝的失望,索性把房門完全敞開,任由兩個小婢女看光自己的身體。
素拉睡得像條死豬,但這一下害得格流縮入被內,惹得我忍不住暗笑。她在城內綽號“猛虎”,若是被人看見她的奴隸環,說不定由猛虎變蕩虎。
兩名婢女年約二八,她們目瞪口呆看著思倩的雪白胴體,一時忘記要把早餐送進來。也難怪她們,思倩的頭髮烏黑髮亮,面板特別白,加上昨晚春情未褪,任誰都會忍不住多望兩眼。我乾咳一聲:“站著發呆幹嘛?還不把早餐送過來!真是沒用的賤貨。”
兩個婢女嚇了一跳,正想把餐車推進房時,思倩歉意一笑:“對不起,他不是說你們,而是說我。”
思倩光著屁股步出走廊,在小車上拿起一份早餐及飲品,在我們四雙眼睛注視 下,裸身捧著早餐走回,放到床邊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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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房位於凌霄閣四樓,雖然是高尚的貴賓房,但不是獨享的最豪華房間,同一層仍有其他房客。裡安道、卡朗甚至利比度,可能也在這一層度春宵。換言之,走廊隨時可能有其他人路過。
房內共四個人,思倩只得來來回回走四次,每走一次她的臉就變得更加通紅, 直到早餐全部拿進房時,她胸前|乳頭早已尖尖凸起,腿間也有清楚的水漬。
小婢女忐忑地向我們鞠躬,握著餐車手柄想要離開,思倩竟然站在房外走廊向兩女道謝揮手。
吃完早餐走出凌霄閣時,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佩裡南、加曼、銀狐帶著手下在大廳等待,連裡安道、破嶽他們也一起。
佩裡南來到我左邊,振臂道:“亞梵堤少爺,大當家已經下達命令,今天斯立比城將要推翻凡迪亞,並請提督帶領薔薇會驅逐惡勢力。”
聞言,我笑著一拍佩裡南肩膊:“我不是小孩子,早過了拋頭顱灑熱血的年紀,少來這一套。”
加曼跑到我右邊:“凡迪亞施行暴政,請提督以天下社稷為重。”
我搖手說:“凡迪亞只不過仆街一點,還不足以用暴政形容,而且天下社稷關我什麼事?”
破嶽微微一笑說:“提督一萬金幣的帳呢?”
我苦笑:“你說的話比你的箭更準。好吧,反正我也要跟凡迪亞算一算帳,就從斯立比城開始玩起。此城現在的守備軍力如何?”
格流從我身後轉出來,冷笑道:“此城領主是威利六世的親信,守城兵正規水準二萬,當中不是薔薇會的門生就是我以前的舊部。只要我們發動叛變,守城兵不會多過三千。”
斯立比城基本上是茜薇囊中之物,她要奪取此城易如反掌,然而她憂慮的是凡迪亞的反擊,才想由我出面,借北方和拉德爾的龐大勢力應付凡迪亞。我問:“自昨天逃回來後,皇城有什麼動靜?”
加曼答道:“皇城昨天精采了 ,凡迪亞中午時勉強拿出金粒,城中百姓立即目瞪口呆,結果騷動一觸即發。凡迪亞派黎斯龍和普察堤鎮壓,皇城內風聲鶴唳。聽聞他連夜調動仙文迪的主力大軍回巢,現在城中仍然持續宵禁呢!”
積克道:“仙文迪一旦撤退,二皇子將勢如破竹。只要我軍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