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睡覺,恨得他直咬牙。直到去安王府請安時,被安太妃問什麼時候可以抱孫後,他終於憋不住,決定主動出擊,回家趁柳惜音不在,跑去葉昭的書房裡,先往書架上裝模作樣地東摸西摸一會,然後淡定開口,暗示:“媳婦啊,咱們好像很久沒晚上在一起說私話了吧?”
葉昭從檔案堆裡抬頭,茫然:“什麼私話?”
夏玉瑾恨鐵不成鋼,只好再提示:“關於行軍打仗什麼的。”
葉昭完全沒反應過來:“我和你討論過軍事話題?”
夏玉瑾看著她的榆木腦袋,怒了:“老子睡覺是要女人服侍的!”
“哦……”葉昭瞭然,大度揮手道,“今晚讓眉娘去服侍你。”低頭繼續青年俊傑們的花名冊,認真研究要挑哪幾個去和惜音商量。
“你還真他媽的賢惠啊!”夏玉瑾連續俏媚眼都拋給了瞎子看,氣得渾身發抖,當場抄起卷竹冊,狠狠往她頭上砸去,也顧不得身份,口不擇言罵道,“幹你孃的!連拈酸吃醋都不會!還等男人主動倒貼你不成?!是真傻還是真不知道老子憋了多少天?!你心裡面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相公,做正室的帶頭躲懶不乖乖爬上床來服侍!還想推給妾室……老子要不要妾室服侍輪得到你安排嗎?好,明天我就去納上七八個小妾,再休了你這不懂事的混賬!”
“服侍!我今晚就服侍!別丟了,這是手稿,很貴重的,”葉昭嚇得上躥下跳,接下滿天亂飛的竹卷,總算明白他在鬧什麼彆扭,心裡一喜,撲過去,在耳邊傾述,“莫惱,是我不好,晚上保管服侍得你軍糧耗盡,興盡而歸。”
夏玉瑾氣憤稍平,翻身推了她一把,按在書架側,攬住細腰,用力地揉了揉,然後緩緩往下,狠狠掐了幾把發洩,然後看著她那雙淡淡的眸子在閃耀著野獸般的光芒,心下不忿,順手拔去她髮間銀簪,讓柔軟的捲髮徐徐繞下,然後按著她的肩膀,粗魯地吻了上去,在唇上瘋狂地咬了口,彷彿要將這個混蛋拆吃入腹,卻招到對方的反擊,被大力回吻。兩人糾纏許久,他單膝頂入她雙腿間,同時手不停歇地蹂躪著大腿根部,喘著粗氣道:“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這無恥流氓捉拿歸案,就地正法。”
“巡察御史要捉拿小人,自不敢違命。”葉昭倚著書架,抬起一條腿,勾上他,挑逗道,“少不得要往御史大人的床上走一遭,讓你細細審訊,就地正法。”
他媳婦說話是不要臉的爽啊!
夏玉瑾眼睛都給勾出火了。
遲疑間,已被葉昭按去椅子上,單腿架在他身上,不停吻著雙唇,輕輕在他慾望處拂過,握了一把,低低地問:“御史大人雄風大振,可是想白日與犯婦宣淫?罔顧國法,真是太流氓了。”
夏玉瑾更無賴地反擊:“老子是皇帝的親侄子,做的是天下第一昏官,想幹就幹,還管國法幹什麼?”
纏綿喘息間……
“葉將軍可在——”嬌滴滴的聲音從廊外傳來
“誰!”夏玉瑾蓄勢待發,慘遭打斷,恨得想將沒長眼的王八蛋統統拖去巡察院關起來,再打個一百大板以儆效尤。
嬌滴滴的聲音再道:“我奉表小姐之命,給將軍送花來的。”
葉昭回過神來,知道是柳惜音身邊那個叫紅鶯的侍女,趕緊將爬在身上糾纏的夏玉瑾推開,迅速挽起長髮,整整衣襟,再整整他的衣襟,使了個不要亂來的眼色,重重地咳了聲:“進來吧。”
夏玉瑾委屈至極,狠狠朝紅鶯剮了幾十眼。
紅鶯察覺情況不對,臉上活潑可愛的表情也黯淡下來,雙眼湧出層淡淡薄霧,奉上盆開得豔麗的碧紗草,賠笑道:“將軍上次誇我們小姐養的碧紗開得好,所以她讓奴婢給將軍送來一盆,還有幾盆從西夏帶來的奇珍異草,雖是山野粗鄙玩物,開花時香氣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