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戲言誤終生。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開門,看見門口躺著一排……
葉昭,你就是個渣啊,自己闖的禍自己負責去吧=_=
親孃都不維護你了。
61、謠言四起 。。。
葉昭是很喜歡錶妹的,更何況表妹背後還有舅舅的情面在。
縱使她對錶妹設計陷害自家夫君很憤怒,也不過想將她嚴厲訓斥一頓,再打包丟回漠北好好反省段時間。
未料,前塵往事給拖了出來。
錯的不是表妹,而是年少荒唐,胡亂承諾的自己。
她又想起惜音在戰時掏心窩地對自己好,又是送寒衣又是送手帕,就是自己文化水平低,幾個字都是胡青父子含辛茹苦的教導下好不容易才學會的,哪裡看得懂什麼絲不絲?只以為是說明這方帕子很珍貴,便回了個很喜歡,結果卻誤了對方。
數不清的羞愧與內疚湧上心頭,她再也坐不住了,急急站起身,親自扶起哭倒在地上的柳惜音,替她拭去眼淚,也不懂如何安慰,左想右想,結果來了句:“這些年來,真是苦了你。”
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和以前一樣。
無論做錯多少事,無論怎麼彆扭任性,葉昭都會依著她,用強硬卻不失溫柔的態度呵護她,保護她,永遠不會丟下她不管。
柳惜音感動得撲入她懷中,嚎啕大哭,彷彿要洩盡心頭委屈。
重重的摔門聲傳來,震得旁邊花架搖搖欲墜。
是夏玉瑾拖著一瘸一拐的傷腳,憤然離去。
堂堂七尺男兒,一沒和自家表妹偷情,二沒勾搭有夫之婦,結果不但被無辜罵作“狐狸精,賤貨”,那對不要臉的奸妻淫婦還在大白天,當著他的面摟摟抱抱,訴說舊情,視丈夫無物。
此情此景,教他如何不怒?
夏玉瑾邊走邊氣邊抖,一個站不穩,摔倒在院外門檻上,摔了個狗啃泥。
丫鬟僕役們趕緊圍上來,扶的扶,攙的攙。
楊氏最會觀顏察色,帶頭指揮,讓人抬來春凳,再罵小丫頭,“都是笨手笨腳的,養你們個個不中用!”眉娘則緊張地問郡王,“爺,究竟出什麼事了?怎麼你對著將軍又吼又叫,是不是將軍不讓你納表妹啊?”
夏玉瑾的手給擦傷了一塊,正痛得發慌,還聽見眉娘說那不上道的話,頓時火冒三丈,若不是憐香惜玉慣了,非得給她個窩心腳不可。可是絕色美女為勾搭他媳婦,處心積慮要給他做妾這種丟臉事,打死也不能說。於是他深呼吸幾口氣,平復心情,咬牙切齒道:“表妹我不納!葉昭那該死的惡婦!也該休了!”
葉昭知他動怒,急忙拋下表妹,從內院追出,見丈夫摔傷,忙上前噓寒問暖。可惜她面容冷酷,性格也比較嚴肅,很難裝出溫柔模樣。再加上心裡發虛,說出來的話更加簡潔有力,硬邦邦的像塊石頭,語調不像安慰人,倒像發怒。
柳惜音也走出來,悄悄倚著院門,只露出半張俏臉,紅著眼,滿臉淚痕,怯生生地看著葉昭安慰夏玉瑾,欲語還休,就好像受了天大委屈還不敢聲張的小媳婦。
大夥兒看著三人表現,頓時悟了。
定是南平郡王與表小姐情投意合,想納來為妾,奈何葉將軍雷霆手段,嚴令禁止狐狸精入門,於是兩人鬧翻,不歡而散,郡王得不到美人,打不過媳婦,氣急敗壞,摔門而出。
葉昭正握著夏玉瑾的手,心虛又心疼,試圖從兄弟們平日的教導中,掏幾句體貼話來說說。
那廂,柳惜音看出她對丈夫的眼中是比對自己更濃的柔情,彷彿如夢初醒,碎了的心肝再次碾為粉末,只覺十年等待盡化烏有,再想起父母雙亡,良人移愛,她刁然一身,何以獨活於世?一時間萬念俱灰,人生再無掛念,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