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戈妍抖了抖手中的資料:“那必須是找到了。”
“餘科估計還挺豪橫。”
“像他這種人,肯定以為他上來你會搞他一頓,沒想到你把他放走了,而且還客客氣氣地把東西給他送回去了,他現在一定在辦公室裡當著一群下屬的面嘚瑟。”
時吟將手中的檔案合上:“讓他嘚瑟、也沒幾天了。”
“站得越高摔得越疼,在他死之前我不把他拉上高位,怎麼能讓公司裡的那麼多人都看得清楚呢?殺雞儆猴的戲碼得做足啊。”
“還是你厲害。”
戈妍對時吟真是心服口服。
“明晚國際港口的應酬——。”
“我去。”
“可能會碰上顧董。”
“無所謂。”
都待在一個圈子裡,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想不碰到是不可能的。
畢竟顧寒遲首都首富,如果他還想在首都混下去跟人家碰上是必然的,總是逃避也不是辦法。
“我聽說,賀蜜找顧董很多次想讓顧董施以援手。”
“顧寒遲不會管她。”
“為什麼?這麼肯定?”
“他從不為傻逼買單。”
戈妍:………
第二天晚上,時吟穿了一身中式改良修長長裙,仙氣飄飄地去參加應酬。
當你推開車門下車就看到孤寒只站在院子門口抽菸,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餘物見她來,咳嗽了聲。
顧寒遲迎了上來。
“來了。”
顧寒遲這句輕車熟路地來了讓時吟眉頭擰了擰。
往旁邊去了去:“顧董還是離我遠點,我怕被別人誤會。”
“被誰誤會。”顧寒遲夾著煙,吞雲吐霧期間眯著眼看著她。
“被大眾。”
顧寒遲愣了一下,剛想回應,只聽時吟又扎他心窩子:“這可是當初顧董教我的。”
剛開始時吟是顧寒遲秘書的時候,兩個人時常出席一些活動,開始還挺好的,後來久而久之有些風言風語流傳起來,說時吟跟顧寒遲有一腿,從那之後二人每一次進出必然是前後相隔極長的時間。
“你一定要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
“顧董離我遠點就沒這些事情發生了。”
時吟跨步進去,
二人一前一後進包廂,本來包廂裡看看,而他那一群人瞬間就安靜下來了,望著時吟跟顧寒遲。
“二位這是?”
時吟漫不經心開口:“門口遇到了。”
“可不是遇到了吧,我來的時候就看見顧總站在門口讓他進來,說是在等人,原來是在等時秘書。”
有人笑著揶揄。
“還時秘書呢?現在是時總。”
有人糾正。
時吟站在包廂裡,笑著望向眾人,明知道對方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她還得正兒八經回應。
“各位又拿我說笑了是不是?我跟顧總那都是過去式了,顧總現在跟賀小姐是一對兒,揶揄錯了人小心顧董後院著火。”
林向為坐在酒桌上看著站在時吟身後的顧寒遲,見人臉色擦黑。
開口圓了回來:“別站著聊呀,坐著菜都涼了,就等你們來了。”
大家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難免會喝酒,時吟當初跟顧寒遲在一起的時候酒量還不錯。
回去生了個孩子多年沒喝,酒量大不如前。
一輪喝下來,已經開始有些上頭了。
趁大家聊得起勁,她去了趟衛生間。
上完衛生間回來在前臺拿了一瓶礦泉水,有一口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