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瘋了。
時吟一直都知道,顧寒遲有種毒藥體質。
這男人表面看起來禁慾幾千年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可脫光了衣服一口一個寶貝兒喊得也挺順嘴。
看起無慾無求與世無爭,可私底下,就跟罌粟似的,上頭!
要不然,她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跟著人家三年呢?
還不是這人能在別的地方征服她。
時吟這天,喝得醉醺醺的。
言穗前幾天被她放回家了。
麥果在外面進不來。
外面天寒地凍屋子裡暖氣大開,男人心裡鬱結,三年都沒疏解,這會兒望著時吟就跟餓了幾十年的野狼看見肉似的。
而時吟呢?
酒壯狗膽,被顧寒遲這麼霸道的摁著,她竟然腦補了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滿腦子都是睡他!
她就應該跟尹喻說的那樣,做一個現實又不要臉的女人,顧寒遲喜歡當舔狗?
那她就享受這個樂趣唄。
“顧董現在滿眼都是想上我。”
時吟地落在男人的脖子上,緩緩地撫摸著,丹鳳眼微眯著,帶著勾魂的意思。
顧寒遲被強行拉下脖頸,本來隱忍剋制的人見時吟突然主動,那就跟狗見了熱乎屎似的,撲了上去。
男人摁著時吟的腰。
時吟勾著他的脖子。
兩人忘我地吻著。
顧寒遲掐著時吟腰將她從餐桌上拉下來,手落在她的腰部緩緩下滑。
頭頂上昏暗的餐廳燈散發著幽光,二人從餐桌上轉至沙發上。
兩小時後。
時吟在昏昏欲睡中聽到手機的聲響。
想都沒想,伸手接起。
喂了一聲,那側有片刻的沉默。
顧梨在那邊拿著手機聽到時吟得嗓音驚了一下:“時吟?”
時吟清醒了點,將手機拿遠看了眼,顧寒遲的手機,她嗯了聲:“是我。”
“你把我哥怎麼了?”
時吟懶懶地翻了個身:“這個啊!”
“你猜!”
“時吟,我不想跟你鬧得太難看,你也別在我跟前賣關子、”
“行吧!”她慵懶開腔:“我把你哥,睡了。”
最後兩個字,她近乎是一字一句開腔。
顧梨聽著,拿著手機的手一抖。
還是搞到一起去了?
天底下的女人都死絕了?一定要是時吟?
時吟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到一邊。
捂著被子繼續睡。
剛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腦袋上的被子就被人撥開了:“喝點水。”
時吟掀開眼簾望著顧寒遲,臉的有些陰晴不定:“你怎麼還在?”
“你想我走?”
“以前不都是做完就走?現在是什麼意思?”
顧寒遲:
悔不當初啊。
“以前是我不對”
“你現在也可以繼續不對,沒關係,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能理解,你走吧!”
顧寒遲:“吟吟。”
時吟伸手打斷顧寒遲:“沒關係,真的。”
“我不想走。”
“那你是想留這兒?”
“是!”
時吟蹭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想著自己什麼都沒穿,拉了拉被子捂住自己。
“顧董這是想把我轉正?”
“你不是備胎。”
時吟: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再說一遍。
時吟不想跟他扯太多,看了眼顧寒遲:“你愛怎樣怎樣,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