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發動車以後,其他四人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桑塔納的引擎怎麼會發出這個聲音呢,隨即大家發現車裡的內飾也不對。齊雲作為泰方市政府的秘長見識還是比較廣的,他笑著對正在打方向的朱一銘說道:“一銘老弟,這車不錯呀,不說本身的價值,怕是這改裝費就不少?”
朱一銘聽後,笑著說道:“讓幾位老哥見笑了,這車是一個朋的,他知道我這段時間要車用,所以就借給我開了。”
“你這朋怕是軍隊裡面的,這車牌可是很牛叉的,大軍區的,一般人根本搞不來。”齊雲繼續說道。剛才往桑塔納這邊走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車有點不對勁,至少在高度和寬度面都不對,他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桑塔納,於是特意留心了一下車牌,看完以後,他心裡有數了。
眼前的這輛就是人們常說的改裝車,把這車並不難,許多車行裡面都有這項業務,甚至使他們主要的生財之道。不少車是透過非正常渠道進來的,直接拿出去開的話,太張揚了,於是不少人選擇給它改個頭換個面,這樣就不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了,他用起來也方便。至於說車牌什麼的,既然有能力搞到這樣的車,在這個年代,掛個牌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齊雲看到這,也沒有太在意,走近以後,看見車牌愣住了。他有個親戚就在部隊裡面,次沒有兩人侃大山的時候,就說到了關於部隊裡面的車牌,這裡面的學問可大著呢,當時齊雲聽得非常認真。把眼前的這個車牌和他親戚說的情況一對照,他立即發現了這裡面的問題,這車牌太牛叉了,用他親戚的話說,這個段的號碼,不是頂了天的人物根本搞不到。
齊雲也懷疑過朱一銘這車的號牌是假的,不過隨即就被他自己否定了,誰的腦袋會進水到這種程度,到黨校來學習,開著一輛掛著假牌照的改裝車,那不是標準找死嘛!既然這個牌照是真的,那齊雲更有點看不透眼前的這個朱一銘,聽他剛才的話,他應該不屬於有如此強硬背景的人,要不然他會直接不鳥那個什麼黨校的領導。當然,可能是他為人比較低調,但是他要是真有這麼強大的背景,黨校的人會讓他把那間單人宿舍讓出來了嗎?應該不會。
朱一銘聽了齊雲的問話以後,知道這傢伙一定是從車牌面看出了一點什麼,他當然不會和對方說實話,打了一個哈哈說道:“我那朋是做生意的,認識的人不少,具體這車是怎麼來的,我還真不怎麼清楚。”
“哦,哦,呵呵,我也就是一時好奇。”齊雲訕笑著說道。他已經意識到剛才的問題有點過了,大家畢竟才剛剛認識,人家自然不會把底晾給你。
坐在車裡的人都看出來,朱一銘顯然不願意多說這個問題,於是大家就一起商量起一會去哪兒吃飯的問題。朱一銘是主人,大家當然都尊重他的意見。朱一銘心裡還真沒有什麼好地方。
之前,來應天的時候,都和鄭璐瑤兩個人,最多再加朱婷,他們去的都是一些西餐廳之類的地方,今天這麼多的大老爺們,自然不是適合的。其他的,朱一銘知道的就是學的時候,淮江大學周邊的一些小飯館了,那自然就更不合適的,不符合目前眾人的身份。思來想去,只有前段時間剛去過的臨江閣,比較合適的,既有檔次,又有品味,至於說菜的口味什麼的,則是次要的。
朱一銘說出他的意見以後,其他人自然不會表示異議,首先他們對應天也不是很瞭解,其次本就是人家請客,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再說,應天臨江閣的大名,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也想著去長長見識。
朱一銘停好車以後,就跟眾人一起往臨江閣的大門走去。這時候時間尚早,所以不存在預定的問題,到了六樓以後,果然還有包間,巧合的是他們被安排進了次的吳江廳。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人並不多,只有五個,這個包間比較小,也算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