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璐瑤聽後一想,確實有點道理,於是便不再堅持了,但一定要幫朱一銘把東西準備好,什麼穿的,戴的,吃的,用的,足足整理了了兩大包。
朱一銘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恆陽來應天的時候,也沒有準備這麼多的東西。他連忙告訴鄭璐瑤說夠了,黨校那雖然有宿舍,但是在那住的人並不多,他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的話,晚會回來的。
鄭璐瑤卻不管不顧,繼續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當見到朱一銘不耐煩的表情說:“你以前一個人,簡單的對付一下也就罷了。你現在可是結了婚的人了,人家要是見你狼狽的樣子,一定會說這人的老婆懶得很,把老公打扮得這副德行,所以你的外形,包括你攜帶的東西都直接關乎本人的形象,馬虎不得。”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真有點被他雷住的感覺,居然有人這樣去想問題,你真是不服都不行。見和她沒法溝通,朱一銘也不作徒勞無功的努力了,索性點一支菸,到窗戶跟前抽菸去了。
在恆陽的時候,朱一銘對這個學習班很是排斥,覺得這更多是李朝運弄權的一種手段,但隨著這段時間在應天的思考,他發現其實也不盡然。不管李朝運出於什麼目的,這事對他來說,應該還是利大於弊的。在官場,對於年青人來說,最為重要的是級別,要想提升級別,當然離不開政績。
在地方無疑是最容易出政績的,但是這也有弊端,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容易觸犯別人的利益,況且地方的級別很難提升。就拿恆陽市來說,正處級只有四個,人大主任和政協主席,朱一銘絕對不會願意去幹,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市委記和市長了。要想獲得這兩個位置其中的一個,對於二十多歲的他來說,難度可想而知,幾乎是遙不可及。
現在來應天學習,不出意外的話,學習結束以後,他會被安排到省裡的某個部門,那樣的話,正處級很容易就提去了,幹個兩、三年,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再去地方的話,就是副廳了。這樣的結果,在泯州市的話,不要說三年,就是五年,也不一定能夠實現。
想明白了這點以後,朱一銘漸漸對這次學習,不光不再排斥,而且有幾分隱隱的期待,這也算是他仕途中一個非常關鍵的節點。
當他掐滅香菸準備去鄭璐瑤那看看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吳天誠的電話,朱一銘連忙摁下了接聽鍵。自從一次他們夫妻倆離開應天以後,雙方保持電話聯絡。朱一銘知道他們準備由南往北把淮江省跑一圈,按說今天應該沒有會應天呢,怎麼在這個時候來電話呢?
電話接通以後,吳天誠說道:“兄弟,有個事忘記和你說了,那天在應天走之前,我讓人給你搞了一輛車,你進進出出的,沒有車可不方便,總不至於開著你媳婦的那輛。本來早就弄好了,南方那邊過來的,是輛寶馬,後來我一想,你是當官的,現在又在黨校學習,開那樣的車肯定不方便,我又讓他們改了一下,換了一個桑塔納的外殼,這樣,你就沒什麼顧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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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聽後很是感動,嚴格地說,他和吳天誠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甚至他第一次來應天的時候,兩人還鬧了一點矛盾。雖說後來知道那都是鄭相國一手策劃的,但當時朱一銘說的話,確實不怎麼好聽。現在對方居然特意給他安排車什麼的,這讓朱一銘覺得有點無功受祿的感覺。他知道這車是推辭不掉的,吳天誠既然花了那麼大的功夫,他這時候不要的話,就真有點卻之不恭的意思了。
朱一銘連忙在電話裡,向吳天誠表示了感謝。
見對方同意收下了,吳天誠也很開心,說實話,這車其實早就改裝完畢了,他一直等到朱一銘臨去黨校學之前,才說出來,就是怕他不願意接受。他知道朱一銘的出生和他們不用,有些時候對於一些事情,可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