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燁在他臉上亂塗亂畫的動作一頓,眯眼看著他:「你說什麼?」
溫池被狗太子突然變化的臉色嚇了一跳,求生欲噌的一下冒了出來,他趕忙羞愧地低下頭:「太子殿下,小人今日有些不適,才不小心走了神,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哪知道話音剛落,時燁的另一隻手伸來直接捏住了溫池的下巴。
溫池已經習慣了時燁這種霸道總裁範兒的動作,不等時燁使力,便順從地抬起了頭,並睜著一雙真摯無比的卡姿蘭大眼睛望向時燁。
可惜此時此刻的時燁不再吃他那一套,垂著眸子,眼神冷冽地俯視著他:「操,為何意?」
溫池:「……」
時燁見他沉默,眼神越來越冷。
溫池感受到了時燁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驚嚇之餘,福至心靈,張口便道:「小人曾經在一本野書上讀到過,操這個字,有些一種美好的寓意。」
時燁面無表情,那隻手裡拿著的毛筆在溫池臉頰上有意無意地點來點去:「何寓意?」
溫池悄悄嚥了口唾沫:「是嚮往、是崇拜、是最深刻的敬重。」
時燁再次眯起狹長的眸子,略帶狐疑的目光在溫池臉上掃了一圈,似乎在確定溫池這番話的真實性。
「也就是說……」溫池突然鬼迷心竅了,大著膽子夾帶私貨,「小人之所以對太子殿下說出操這個字,是因為小人如此崇拜太子殿下,倘若太子殿下能讓小人操上一回,那麼小人這輩子也死而無憾了。」
第34章 作畫
可惜溫池剛把私貨吐出去, 時燁捏著他下巴的手驟然加重了力道。
「啊……」溫池嚇得雙肩猛地一抖, 立即出於條件反射性地認慫道歉,「太子殿下饒命!小人知錯!」
時燁彷彿已經看透了溫池賣慘的行為,連眼皮子都未抬一下, 他面無表情地逼近,溫熱的氣息全部落在了溫池臉上:「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倘若你再敢糊弄本宮, 本宮便叫人將你這幾顆利齒挨著拔了。」
溫池嚇得差點連呼吸都不會了,他狠狠喘了幾口氣, 突然間靈機一動:「回太子殿下, 那是草的意思, 花草的草。」
話音未落, 時燁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道。
溫池痛得嘶了一聲,那雙睜圓的杏仁眼瞬間就紅了,眼角甚至溢位了些許生理淚水, 他害怕極了,被迫高高揚起下巴, 身體微顫地承受著時燁壓下來的沉重氣勢。
「那、那只是個感嘆的字罷了。」這時候溫池的大腦已經糊成了一團,他口不擇言地說道,「小人是在感嘆。」
聞言,時燁總算沒再繼續加重力道, 而是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為何感嘆?」
溫池紅著眼, 憋了半天, 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吸引力, 方才小人瞧著太子殿下認真習字時的模樣,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被太子殿下深深的吸引了,小人才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感嘆。」
不得不說,溫池有個很大的優點,那便是哪怕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時候,也說得無比真摯誠懇,彷彿那些話被他壓在心裡許久,直至今日才不得已地說了出來。
連溫池自個兒都快被這個理由說服了。
然而時燁早就知曉溫池是什麼尿性,眉峰一皺,幾乎將鼻尖抵住溫池的鼻尖:「你以為本宮是傻子嗎?」
溫池:「……」
時燁眼神冷得快要把溫池凍住,他冷颼颼地笑了一聲:「你以為本宮看不出來你是在咒罵本宮嗎?」
溫池結巴道:「小、小人不敢。」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什麼都敢!」儘管時燁隱藏得很好,卻還是被溫池嗅到了一絲氣急敗壞的味道,他捏著溫池的下巴左看右看,氣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