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推拒,看來洋平頭腦還在運轉著,花道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感覺不到洋平的掙扎,迷濛中透過眼縫看見洋平顫動著的睫毛,不是很長,但翹挺可愛,他的臉蛋也因為親吻顯得紅撲撲的,白裡透紅閃著誘人的光澤,見他完全投入到自己的親吻中,顯得那麼沉醉、迷戀,好可愛啊~~~花道開始激動了,哦,不,是激情奮動!
洋平渾身發軟,被花道環腰抱著,兩個人的重心都在花道一個人身上,好在花道神力,抱著一個身高近一米八的大男人也輕鬆得毛羽飄飄。洋平癱軟的身體,清新自然的身體,撲鼻而來的淡淡情味居然讓他想到了軟玉溫香,他的洋平,是如此的美好,他的世界因為他而變得美妙無比。自從看清自己的心後,花道突然而至的歸屬感和世界絕妙的感受,讓他感動至今,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罷了,老天把她掰彎再弄直又掰彎,不怕他過剛則斷還要好好感謝懷裡這個人,是他讓他覺得不枉此生,再也不會去想什麼老天捉弄。罷了,好好守著懷裡這個人,就這樣一輩子吧,挺好,挺好。
花道的手當然也不可能是規矩的,當洋平沉迷到他的親吻中時,他的手已經在後面上下其手到處遊移了。洋平剛才回神掩上的衣襟又被花道拉了開來,探手進去撫摸他厚實的胸膛,花道很喜歡愛撫洋平,摸上去比摸任何價值連城的珠玉手感更好,讓人不可自拔。
拂過洋平的乳 頭,感受到懷裡的人僵了一下,發出了嚶嚀的聲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抵制如此誘惑,雖然花道剛開始覺得自己和真正的男人還是有點差別的,但早已在洋平無邊的魅力下發現,原來自己比任何男人更“禽獸”,因為洋平,他早已被滔天而來的慾海淹沒,恨不得把懷裡這個人狠命的揉進自己身體裡,成為一體。
嘴唇印上了洋平頸項動脈跳動的地方,感受著洋平的生命力,真好。他的洋平啊,讓他好多次差點忍不住在人前上演春宮戲,誰叫他如此誘人?哎呀,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他的洋平更可愛的人了,讓他想一口吃掉!
洋平的襯衫早已不知不覺中掉了地,花道在他脖子上、胳膊上、胸口上、腹部上……種下了無數的草莓(吻痕),耳裡享受到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洋平每呻吟一聲就叫花道心裡震動一下,激動得手都想發抖了。
滑到肋下一道癒合已久傷痕早就淡得看不出來的地方,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那一刀,是他忙於應付十幾個高手的圍攻而有人得隙偷襲他後背時,洋平撲過來為他身受的,那時候他們才上高一。還是他自己感受到這傻瓜的舉動反身護著,一手捏碎那個舉著長刀的人的手腕把人甩出十米開外才保住這笨瓜,縱是如此,那傷痕也有四五厘米長一厘米深。那是洋平跟著花道受過的最重的傷,讓花道心疼得當天毀了那個圍攻他們的幫派!
想到那個時候,即使過了四年有餘,花道還是心痛難忍。感受到花道吻在什麼地方,洋平微微睜眼瞧著自己的愛人,媚眼如絲,他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呵護達到何種程度,他才能任性的跟著他到處闖,也才不敢在他看不見的時候讓自己受到傷害。譬如花道當年所進的湘北籃球社發生暴力事件的時候,花道發現自己臉上受了傷的那個心疼,諸如此類,很多很多,早已數不清。
雖然當天就報了仇毀了一個幫,但那時候那種程度尚遠不能止息花道胸中的憤怒。而這次,差點讓他失去一條腿的事件,花道卻因為顧及他的心情而格外仁慈處理,想必他無法發洩的憤怒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