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嵌入冰川的鐵門,江晨下令用最原始的方法——
爆破。
沒錯,直接上炸藥。雖然有著引起雪崩的風險,但這無疑是最快和最穩妥的方法。而且只要炸藥的用量控制的到位,這個風險應該也能降低到最低才對。
加雷特是這麼向他保證的。曾經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服役的他,對於炸彈的使用不可謂不嫻熟。不過在冰天雪地的環境裡使用這玩意兒,老實說,他心裡也沒多少底。
斟酌著炸藥的用量和爆破的角度,加雷特將條狀的炸彈貼在了這不知多厚的鐵門上。對這身旁的戰友打了個手勢,然後他按下了開關。
火光閃爍,爆炸聲被淹沒在了風雪中,厚重的門板被炸倒向了裡面。
很幸運,沒有引起雪崩。
黑黢黢的拱道一直通向雪山的深處,即使是手電筒照去,也看不見底。裡面散發著陳腐的氣味兒,讓人不禁懷疑,這裡面究竟有沒有可供生物生存的空氣。
海獅特種部隊計程車兵做好了戰鬥準備,從極地車上取下了戰鬥裝備,啟動了奈米晶片中的視網膜成像,在門口擺好了戰鬥姿態。
加雷特向旁邊計程車兵打了個手勢,那名士兵點頭,在手臂的觸屏點了下,啟動了極地車背後的無人機蜂房。
掛著探照燈,蜂鳥率先衝進了黑黢黢的地堡。戰術攝像頭將地堡內的情況,直接反饋在了視網膜上。江晨沒有植入奈米晶片,所以開啟了腕錶上的全息影象。
“空氣含量正常?還真是意外……沒有發現機關陷阱,也沒有發現活人……要進入嗎?”加雷特問道。
“準備進入。在此之前,先將我們的車拖進門裡,別放在外面給埋了。加雷特跟著我,其餘的人守在門口。”
“是!”
命令下達,海獅的特種兵們立刻動了起來,將兩輛極地車倒進了黑黢黢的拱道,守在門口。
雖說是守衛,但這裡也就他們這一行人,連企鵝都看不到一隻。之所以將士兵都留在門口,主要還是江晨不想暴。露太多情報在普通人的面前。至於加雷特,江晨自信他不可能背叛自己,畢竟他能夠站在這裡,都是自己給他換上的鈦合金骨骼的功勞。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在了黢黑的拱道。加雷特接管了無人機的控制權,並且應江晨的要求關掉了普通士兵的攝像頭許可權。
“總覺得這裡太安靜了。”加雷特端著步槍,目光謹慎地在黢黑的角落掃視著。
“不然呢?我也沒期望過會在這裡遇上活人,很少有人能活上一個世紀那麼久。”走在後面,江晨一邊透過腕錶確認著密碼本中關於這座地堡的構造圖,一邊隨口回應道。
對於元首最終的去向一直都有很多種說法,在來之前江晨查閱過相關的資料。
1943年是東線戰場的轉折點,庫爾斯克戰役結束、義大利戰役如火如荼,原本強勢的德國從此跌入快速崩盤的深淵。也正是從那年開始,那個演說天才再也沒有發表過任何演講。
有人說他確確實實死了,和他的情。婦愛娃一起被足足20l汽油燒成了灰。也有人說他乘坐u型潛艇去了南美,在同情納粹的阿根廷的小鎮終老一生。也有人說他去了南極,帶著消失的200多名科學家,以及數千名忠於他的黨。衛隊士兵。
第一種說法被主流觀點所認同,而後兩種則帶上了些許陰謀論的味道。可既然連金蘋果和密碼本這兩樣東西都存在,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總之這扇門背後什麼都可能有,就算是碰到22世紀的黑科技,甚至是從來都沒見過的玩意兒,江晨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過遺憾的是,這一路上他好像順風順水地就走了過去,預想中的陷阱和機關一樣也沒有出現。拱道的兩旁可以看見不少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