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怨責你自己嗎?”布魯背起衣櫥,大膽問道。
……羽輕如垂首默然,羞雲疊疊。
布魯擺設好衣櫥,看見她這個樣子,想抱她入懷……
“羽輕如小姐,我把衣櫥擺好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沒……沒有了,你出去吧!”
布魯往門外走,出得門時,聽到羽輕如的呢喃:我沒有怨責……
他驀地回首--看見她迷茫地撫摸她的美麗唇瓣。
布魯離開藥殿,往北繼續走,傍晚時分,一匹輕騎追來,卻是克盧森王俯的人,說什麼王俯準備舉行魔武賽事,讓他過去幫忙搭擂臺,他正憂慮此去弗利萊牧場的結果,中途殺出親王俯,當然令他喜出望外,畢竟親王俯的命令大於弗利萊家族,他有正當的理由拒往弗利萊牧場,自然樂得改變方向。
到達克盧森王俯,布魯投入工作,雖然仍然住在上次來的空屋,可他這次沒有進入諾特薇的庭園,也沒有偷丹菡,這種反常的舉動,讓幾乎每晚獨守空房的丹菡很是疑惑,為何雜種淫魔這次變得如此安份?
(……竟然沒來偷我丹菡……)
丹菡哪裡知道,布魯最近心事重重,又因上次偷她不成,此時對她難以生出“偷”的慾望,加之搭建擂臺的工作幾乎是他一個人開工,每天把他累得半死,哪還有什麼心情“偷”她?
每晚他倒到地上就睡呼嚕,“偷”的時間都沒有,如此七天,終於以超常的快效率和能耐把擂臺及時地搭建完畢,再過兩天,賽就事上演。
這種賽事六年前舉行過一屆,是克盧森心血來潮時玩的遊戲,順便給沉悶的精靈的生活帶來一些樂趣,讓有本領的精靈們在武臺展現她們的風彩。
然而這些與布魯無關,他以前也就是看熱鬧,而這次他連看熱鬧的心情也沒了,只想著儂嬡和塔愛娃,前者煩擾他的心、後者欲奪他的命。
……工程完畢,布魯一身輕鬆,閒著無聊,開始淫思欲想,於是想起丹菡,接著想到催眠精靈諾特薇,他心裡癢癢的,準備探個究竟--諾特薇的房門一般是不反鎖的,因為克盧森親王老喜歡三更半深來“寵愛她”,而她呢,一旦睡著很難喚醒,加之在克盧森王俯也沒人敢進入她的範圍,因此,她通常只是虛掩著門;布魯不清楚這點,他也不需要清楚。
外面的夜真安靜啊!
布魯摸出來,至孔門處偷看諾特薇的庭院,等待克盧森親王的來臨,但他等了許久,沒見克盧森親王出現,而夜更深,猜測克盧森今晚不會過來“寵愛”諾特薇,便小心翼翼地竄過孔門,往諾特薇的雅閣摸去,伸手推門,這一推,閣樓正門應手而開,他微微地一愣,沉思半晌,輕手輕腳地摸黑前行。
諾特薇的閣樓是三層的,普遍來說,精靈族的木閣,最高的也就三層,最上層是裝飾用的,不能夠儲物、亦不能夠住人,只有第一層和第二層能夠住人,而她們一般喜歡住在中間那層;這種三層閣樓,只有地位比較高的精靈才擁有,平民們的房子一般就一層,身份好些的,則是兩層;而三層閣樓的居主,越是地位顯著,其建築就越顯得精美或堂皇。
--諾特薇的閣樓是精美的代表。
布魯順利的沿著木樓梯爬上二樓,憑著他那與生俱來的嗅覺,得知諾特微的寢室所在,於是摸索到她的門前,伸手輕推,那門悄悄開啟,他心中又喜又慌--喜的是今晚的偷香看來很成功,慌的是如果克盧森親王知道此事,他必定人頭落地!
可是,此刻的他,淫慾衝動,更且儂嬡的絕情和塔愛娃的殺劫,讓他生出一種“反正活不久”的豁出去的心態,使他的膽氣加倍地提升,心想:管她是誰的女人,即使是精靈王的女人也照幹不誤,反正快要死了,不幹白不幹,幹了也白乾(不需要負責);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