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農民基本上已經是一無所有,而大多數的農家妹子,十六歲以前還值得一看。但過了這年紀,面板很快就會粗糙,身子骨也會粗壯起來,這和高強度的農業勞動有關。
一般的農家,甚至是富農,又有幾個女孩懂得身體的保養和打扮?就算再飢渴,估計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也不會如此飢不擇食。
很多所謂的惡行,都是子虛烏有,或者說個別特殊案例,作為典型傳播。村民們屠了大戶,分得餘財好處,肯定是內心願意的。
只要紅門的指導員可以引導這裡的輿論,這就成了欲加之罪的格局,真要找藉口,害怕找不到?到時候積毀銷骨,真的假的都無所謂了,反正村民也很樸實,只要有理由,做壞事也是毫無顧忌的。
這樣的推翻,和正義沒有多少關係,只不過是一種在獲利之後的良心需要。而且農民的目光向來短視,不然也不會在原本的歷史上,支援著一個註定要重新剝奪土地所有權的政治組織。
到頭來,被利用得徹徹底底,賣得一乾二淨。赤化後的中國,農民還是處於最低的社會地位,並且難以翻身。
李家父子和大灣村,只是這個時代所謂赤化**的一個縮影。原本苦困貧窮的階層,暫時打破了桎梏著自己的宿命,並且迎來了一個看似美好的未來。
這種事情,不必去可以醜化,也不比去美化,本就是如此現實而庸俗的事件。只不過在勝利者的粉飾下,變得冠冕堂皇,帶著奪目的光彩。
李家的桌子,是老方桌的那種,很實用,四個人四個方向。
李長海餓得耐不住了,等哥哥和妹妹張羅好,他自己拿碗裝飯。玉蘭也餓了,也不客氣了。李媽拿他們預備的菜碗,盛了一些雞湯和一人一個雞腿。
“哇,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的雞肉,湯也好喝。”李長髮吃得津津有味,不免讚歎說。玉蘭也附和說:“真是好吃,這種香味很特別。”
本來好吃,又是柴火燉的,加之這種奢侈的肉食他們從來沒吃過,自我感覺自是特別好。
“好吃,多吃點。”李媽在廚房答話說。
“阿媽也來吃啊。”玉蘭吃得美美的,倒也不忘到喊著母親。
“等一下就來。”李媽用沙煲在煲泥鰍粥,香味也已飄出,只差一把火候。她把那條黃鱔剖了,除刺拉直切成了兩條,這是特意為家裡人準備的。
煲泥鰍粥,做起來也不容易,有幾個步驟,配作要放到火候。
在水未滾以前,李媽先打了幾個蛋進去,然後把清洗好的活泥鰍倒進煲裡,泥鰍在有溫度的作用下,往半生不熟的蛋裡鑽。這水一開,泥鰍剛從蛋裡面露出個頭,再把黃鱔倒進去,蓋上蓋子煮十分鐘便可。
這道農家小菜蛟龍出洞便出來了。
李媽小心地弄到桌上後,把似小盤龍的黃鱔各盛給了家裡的三個孩子,要他們嚐嚐自己的戰利品,看做得好不好吃,並告訴他們除了刺。而夫妻倆,則吃得比較少。
沒個人都說好吃,遺憾的是太少了。除了黃鱔,還有泥鰍可吃。因為這些東西,大家平日裡也都偶爾吃過,李媽又各盛了泥鰍和煮蛋給他們。
“哇,看起來好好玩,泥鰍出洞,一定也好吃。”李玉蘭驚訝地說,張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吃著黃鱔和泥鰍。以前就算有泥鰍,也必須讓兩個哥哥吃,這不是重男輕女,而是必須讓男子蓄養體力,好乾農活。
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呵呵,應叫蛟龍出洞吧。”長子李長髮沉默寡言,其實卻是家裡最有學問的人了,如今是紅門在村子裡的聯絡官。
“叫什麼都好,趁熱吃吧。”李媽慈愛地看著幾個孩子,這些菜吃熱一點口感才佳,涼了可不好。
吃過飯後,付英問他們下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