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天宇集團的一座工廠,對外宣稱是生產玻璃製品,實際上只有少數人知道,這裡是陳澤未來的研究基地核心所在。
為了拜託對鍾泱的技術依賴,爭取在生產和發展上的獨立自主權,陳澤一直致力於技術的自主研發。他的努力並沒有一刻停歇,雖然目前所取得的成就還不具備實質性的意義,但至少他不會放棄。
破舊的矮屋殘牆被巨大的鋼鐵巨錘打穿,一塊用鐵絲相互連線起來的舊木板緊密擠合,高低錯落著,把只剩下大約十厘米左右壁腳的殘牆封堵起來,成為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這樣做,僅僅只能維持表面上的視線阻隔功能,一旦稍微用力,盤繞在斷垣上的腐朽木板立刻就會散碎斷裂。
這裡曾經是一處貧民聚居區,相當於其它城市的貧民窟。到處都是木製棚屋,偶爾也有泥磚結構的小村舍。
只不過現在,陳澤買下了這裡,被趕走的人都是被城市邊緣化的流浪者。他們將不得不選擇進入城市,作為最底端的體力工人,或者進入鄉村,在農信社的幫助下參與農業生產勞作。
而這裡的一切不合時宜之建築,都會被陳澤毫不猶豫的拆毀。先期的基礎廠房與宿舍,早就建好了,由鍾泱的智慧化機械工程兵團出動,不過數週,就完成了陳澤的訂單,建起了一座小型的鋼鐵“堡壘”。
高大的磚牆,把整個貧民聚居區團團圍繞。牆頂通道上二十四小時都有哨兵來回巡邏,稍有異動,架設在塔樓上的重機槍立刻隨著探照燈的指引開火,隨時準備著把那些想要翻越牆壁,進入廠區的妄想者活活打成肉篩。
廠區的防禦系統已經被陳澤自己的護衛武裝全面接管,因為涉及和軍方的合作專案,被特別批准配備有武裝設施與軍事化人員,對侵入者擁有生殺予奪的權力。
由西面進入聚居區的主要通道兩邊,徐徐林立著十餘座高度超過三十米的鋼筋混凝土警戒塔。路口中部也不像其它工廠那樣設定表面黃黑夾雜的道杆,而是直接將兩座臨近道路的四層舊樓直接推倒,把寬敞的通道封堵得只剩下一個五米寬的豁口。
至於這部分必須隨時保持暢通,又必須防止有人攀爬出來的空餘,則被兩道用粗木和鋼筋捆綁而成,表面纏繞著一圈圈帶有鋒利刺尖鐵絲網,至少要十餘個人一起發力,才能緩緩移動的三角形拒架所佔據。
兩道雪亮的燈光劃破了深沉的黑暗,一輛體積龐大的重型越野車在哨兵的目光注視下,緩緩開過攔路障礙剛剛被搬開的通道,轟鳴的引擎驅動輪胎在地面上碾壓出兩條花紋整齊的轍印,越來越長,朝著被無邊無際黑暗沉沉籠罩的工廠內部居住區深處慢慢駛去。
這裡是大崗嶺,開闊的平原,兩邊都有著沼澤湖泊,微微隆起的山坳,使得此次有著良好的視野。正因為如此,陳澤才會將自己的研究基地,選擇在此處。
“怎麼樣,都運到了嗎?”看著臨時鋪好的碎石露面上留下的深深車痕,陳澤半眯著雙眸,問著身旁的運輸隊負責人。
“一號到二十八號甲士,全都安全運抵,請陳總放心。”這位負責人長得圓滾滾,渾身上下都是肥厚的脂肪,不過那對機靈的小眼,卻是精光閃閃,是陳澤的得力親信之一。
“加強境界力量,我不希望出現任何的紕漏。”
“屬下明白,定不會讓您失望。”
森寒的語氣,讓這胖墩墩的負責人有些氣喘,那是多年來養成的上位者威嚴,不怒自威。帶著冷嘯的寒意,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叮囑,卻也讓人心驚膽顫。
這些甲士,其實就是陸戰士兵,有著不同的型號。自從徐永生開發出了新的作戰用機械構裝體的型號之後,這些款式老舊,功能落後的產品,便落到了陳澤他們的手中。劉浩然手上也有,為此他們也付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