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絕對完美的計劃,只是棋差一招而已,可是……袁浩,這就是你我之間的距離。”
袁浩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較五年前更柔弱了,可依舊還是那麼聰明。五年前敗在她的手上,雖說是僥倖逃出了T市,可局勢卻是無法再挽回了,他這幾年一直想著怎樣報仇,可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果然如她所言,他們之間的距離便是這一招之間!
“呵呵,”想到此處,袁浩不覺輕笑出聲,早知是這樣,他又何需這麼費心地佈置計劃,直接的快意恩仇不是更好?如今反被人所制,命該如此,真是天意,“事到如今,你想要我怎麼做?”
“證明任念祖是無辜的。”好雨正色地說了一句:“有很多事,你也希望讓它成為秘密吧?”
“你不是就可以證明嗎?”袁浩皺著眉頭,她到底還有什麼花樣?
“可是我已經死了呀,宋好雨已經在五年前就死掉了,怎麼還會出庭去作證呢?”好雨低頭輕笑著說道。
是啊,宋好雨已經在五年前就死了,她也不再是宋好雨了,她需要一個新的身份,一個能給予好東幸福的身份。
“好雨?”傑瑞皺著眉頭,不高興她所說的話,“這些話,不許胡說。”
“我沒有胡說啊,”好雨回頭調皮地看著傑瑞,“我姓威弗遜,不再是宋好雨了,就讓宋好雨安息了吧,讓所有的痛苦和不幸都隨她一起進墳墓吧!”
任震南這才放心地笑了起來,原來好雨是這個意思,是啊,讓一切都重新開始吧,一切都會有更好的發展,這幸福彷彿已經就在身邊了。
案子似乎沒有什麼懸念,袁浩出庭證明了任念祖的清白,只是他的出現給了任念祖一個大大的驚訝,沒有想到到最後,好雨都還是不肯出面見他,而好東則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只要她一出面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姐姐為什麼要做得這麼的複雜呢?
但弄到袁浩來出庭作證,也可見姐姐的用心良苦了!姐姐怎麼會放任任念祖不管呢?她會不計所有地為他付出、冒險,就像他不計一切地為她付出一樣……
姐姐,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未來的路就只能靠你自己了,當然,也還有任念祖和螢姐姐在你身邊,而我……我已經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大人了,是時候開始一個人的生活了……
好東深吸了口氣,舉手將墨鏡放在了高挺的鼻樑上,一切都已經收拾妥當,再過五分鐘就要登機,他這個多事的人一走,這裡就可以恢復平靜了,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幸福、各自有各自的歸屬……
說到底,他才是多餘的那一個!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今天離開,他已經和好雨道過別,這個包容了他所有情緒的地方——愛、恨、傷心、高興……現在終於要說再見了,和心愛的人說再見,和這片土地說再見——
“開往瑞士的第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候機室的廣播打斷了好東的思緒,整了整風衣,提了身邊的皮箱,最後一次看了看周圍的一切,而後決然地走過了驗票處,這一次,他真的不能回頭了……
客廳的氣氛很尷尬,好雨是一臉的平靜,而任念祖卻是皺緊了眉頭,他是很想發火的,可在看到她虛弱的模樣時,又實在是狠不下心,這五年來,她都一個人承受著所有的痛苦,她也真的很不容易,可是……
現在他又該怎麼辦呢?好雨和海倫……沒有想到,五年之後他依然面臨著這樣的問題。難道這真的就是天意?
“我似乎應該早一點來見你的。”最後還是好雨先開了口,依然用著她常用的平靜地語調,“對不起,我想……這一次是我過分了。”
“你的身體還好嗎?”任念祖開口岔開話題,因為他真的很不想談論這件事情,沒有想到到最後她也沒有出面為他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