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鬥得過你。”
她的聲音依舊透著一股子的諷刺:“我同你相識二十多年,竟從來沒有看透過你,最後被你算計到如今進退兩難的地步,陸成灝,不管是你愛的女人還是愛你的女人,碰上你,真的是一場劫難。”
陸成灝看了蘇櫻一眼,沉沉的,那目光彷彿一種斑駁這鏽印的劍,每一個鏽漬都藏著一種鈍痛。
陸成灝說:“其實那個時候,你已經去了江城,那時候,我找你都快找瘋了,只可惜,天下之大,縱然我用盡全力,也不過是大海撈針,只是我沒有想到,冥冥之中,命運自有安排。”
蘇櫻大約明白陸成灝要說什麼。
“那時候,大哥被道上的仇人算計,撞成重傷,不過大哥是瞞著一眾兄弟的。”
“後來,我去了江城,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在大哥的濱江別墅裡面,我會看到你。”
“大哥手下的人說是你將大哥救出來的,便一起將你帶回來了,你已經在濱江別墅呆了兩個月,我便想,是老天幫我,竟叫我就這樣找到你了。”
“小櫻,其實那時候,我是見過你的,不過那時候你精神恍惚,甚至經常對著牆壁呵呵的傻笑,你已經認不出我來了,大哥說你得了嚴重的抑鬱症,所以我給你找了很多醫生,只是大多不管用。”
“我也知道你該是思念成疾,你想念容靳修,更是想念你們的孩子。”
蘇櫻真的沒有想到,那時候,在厲先生的濱江別墅裡面,她竟然見過陸成灝。
她也不知道,原來當時,自己精神上出了這麼大的問題,竟然完全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
蘇櫻問:“可是這些,和果果的身世有什麼關係?”
陸成灝說:“那時候,我將那個代孕的女學生就安置在江城,我還記得那一天,十一月十一日,下了冬天的第一場雪,果果就是在那一天降生,窗外的雪花飛舞,很美,她生下來竟然不像其他孩子那樣皺巴巴的,面板雪白透亮,真相是童話裡說的白雪公主一樣。”
說到這裡的時候,陸成灝的臉上是一種蘇櫻從來沒有見過的光輝。
父親。
對,像一個驕傲的父親。
“厲先生是帶著你去果果出生的那家醫院
的,那時候的你幾乎已經沒有什麼精神意識。即便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認不出我來,但是我還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這些,蘇櫻根本就不記得了。
陸成灝說:“可是你對孩子的哭聲有反應,聽到孩子的哭聲,你的眼睛便有了焦距,你曾經問過我,我是什麼時候想利用一個孩子來作為爭奪你的籌碼的,我說在你懷孕的時候,其實,並不全是這樣,善美提出試管嬰兒的時候,我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後來你放棄容靳修和你們的孩子元寶選擇遠走他鄉的時候,我便放棄了,你走的時候跟我說的那些話太嚴重了,我也怕,怕你被我逼的傷害自己,只是在果果出生的哪一天,我又改變了想法,這個孩子從出生開始便開始哭,一直不能停止,也不睡覺,整整兩個小時,醫生也沒有辦法,可是她看見你以後,便停止了哭泣,我當時就想,也許你註定就會是她的母親。”
蘇櫻默默的聽著。
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蘇櫻說:“為什麼我完全不記得,我記得當初是厲先生將這個孩子交給我的。”
陸成灝說:“你那時候精神問題很嚴重,醫生說只有孩子能夠刺激你的情緒,那天晚上,大哥便將果果交給了你,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你的病情開始好轉。”
蘇櫻還是有很多疑惑。
“果果的代孕母親呢?”
陸成灝冷笑一聲:“那個女人知道所有事情都是假的以後,自然鬧得不可開交,不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