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扶了扶寬寬的袖口,這才緩步走向了南宮染。
南宮染坐在那裡沒有動,她不知道蕭墨要做什麼,只知道蕭墨走過來絕對不是出於好意,說不得是不是又有了什麼壞心眼,準備戲弄她一下。南宮染仔細的觀察蕭墨的動作,表情十分嚴肅認真,蕭墨將南宮染的表情看在眼中,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勝。
蕭墨走到南宮染身邊,微微的俯下身,接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用自己冰涼的手指去攥住了南宮染的下巴,迫使南宮染抬起頭看他,且固定在那一個角度,一個位置,就算蕭墨俯下身的臉孔靠得越來越近,南宮染也無法動彈躲閃。
並不是南宮染在那裡不想掙扎,而是一個真魔期的大高手就這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並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就覺得周身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給禁錮住了,尤其是被蕭墨攥住的下巴,十分難受,一直這樣的抬頭看他,只覺得脖子都有些難受,不過她的表情還是極淡,幾乎沒有什麼異常,她最不想的,就是蕭墨的戲弄得逞,看到她難受的表情。
蕭墨微微歪頭,去端詳南宮染的眉眼。
南宮染的臉是那種古典女子典型的柔美,柔美中還透著一股子秀氣可愛,南宮染現在不過將將十七歲的年紀,正是豆蔻年華,最美好的時光,容貌上也是最為豔麗的時期,尤其是南宮染這經過煉化的身體,更是面板如雪,泛著一股子盈盈的光亮,還散發出一陣淡淡的香氣,輕輕一碰,都覺得會破壞了這種粉嫩,偏偏蕭墨的手指無情,力道頗大,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了此番此景,只會覺得蕭墨是那辣手摧花的人物。
如此近距離的去看南宮染,就連蕭墨都覺得有一陣恍惚,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蕭墨便恢復到了平常。
蕭墨的心如死灰,很難再對女子有什麼情愫,這也使得他對南宮染這個妻子在一開始是那般的反感。就算南宮染是一個美女子又如何,還不是一個外人?
“你到底有沒有認清你的身份,你覺得你與我已經十分熟悉了嗎?”蕭墨壓低了聲音對南宮染說。
蕭墨是生氣了,南宮染可以肯定,而且現在,就是蕭墨忍著怒意在恐嚇自己。
“我只是想與你平等對話,沒有什麼不對的。”南宮染雙唇微微綻開,就好像在笑,根本不在乎蕭墨的威脅一般。
蕭墨眯了眯眼睛,也對著南宮染去笑,笑容中卻是透著一股子陰冷狠意,“平等?一個剛剛固體的小修士在一個真魔期的修者面前講平等?難道在你南宮家,嫡子與庶出也是平等的嗎?你真當我沒注意到,你在你那些師姐面前說話都是客客氣氣,十分懂得禮數,怎麼偏偏到了我這裡,你就講起了平等?真的以為我們之間有著牽絆,我就傷不了你?”
正如蕭墨所說,南宮染在外界其他人面前,都是十分懂得禮數的,只到了蕭墨的面前,就有些潑辣、鑽牛角尖,南宮染自己都覺得自己表現得有些明顯,偏偏自己有控制不住這種情緒,見到蕭墨可氣的時候,就想反過來氣氣他。
南宮染自己都說不清楚這是為何,難道說這牽絆線索可以無形之中,改變一個人的思維,覺得牽絆的另一方是特別的?
蕭墨見南宮染不說話,便又俯下身,再一次靠近南宮染。
蕭墨低垂著眼眸去觀察南宮染的表情,去看南宮染的眼睛,想從南宮染眼中看出南宮染隱藏的情緒。
南宮染只覺得,蕭墨那淡淡的氣息噴吐,幾乎是噴在了她的臉上,明明是一種十分壓迫的形式,卻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南宮染錯開蕭墨墨色的眸子,低垂下眼瞼,去看蕭墨略顯消瘦的尖下巴,與蕭墨白皙的脖頸。
蕭墨的面板是白皙的,白得有些不像一名男子,這陰間膚白者甚多,只是因為陰間沒有陽光,很多人都是病態白,蕭墨卻不是這樣,南宮染僅僅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