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怎樣救她,你知不知道,零度冰晶可是你魔族的伴生神物?”龍傑聞言,眸中顯出一絲喜意,甚至莞爾一笑,並不避及孤無名,笑的很淡,卻很溫暖。
“我確實不知道,但如果洪古,或者所有宇宙位面裡,有人可以喚醒她的話,那也就只有你了。”孤無名並未有何憤懣不平,而是緩緩的說著,不摻雜任何情感,如果真有什麼,那便是期盼。
龍傑聞言卻是皺了皺眉,定定地看著零度冰晶裡的龍兒,看著她嘴角的笑,看著她眉眼裡的那絲恬適。龍傑看得醉了,痛了,她為什麼會笑,她為什麼這麼的安然,她就這麼的生無可戀嗎,是因為我嗎?我以為我離開,你便可以永生永世快樂輕鬆的活著,同以前一樣,只需要靜靜地享受萬靈的敬慕,享受魔族子民的愛戴,所以我從沒想過要回來,可是我還是回來了,你為什麼會孤零零的躺在這裡,是他們逼你的嗎,還是因為我?
“孤無名,我走了之後,龍兒過得開不開心?”過了半晌,龍傑硬生生地問了一句。
“哼!你是在關心她嗎,她原本是我的未婚妻,是我魔族的魔靈聖女,可是因為你,她卻要陪你忍受萬靈的辱罵,譏諷,為我魔族所不容,甚至被你們神族的囚禁,驅逐,你現在問我,你的離開於龍兒而言,是否是好事,你覺得呢?”孤無名冰冷的喝道,面色也是憤怒顯得紅了些。
龍傑聞言,便不再說話,而是低頭想著什麼,二人就這樣,冷戰著。龍傑突然像是失了魂,自顧自的說著:
怯生生,佳人倚風,蓮步移向何處?
悽泣泣,香帕拭淚,蛾眉為誰頻蹙?
怒吟吟,青蔥噬血,秋波怎堪愁楚?
笑痴痴,紅袖寂霧,那人卻在章臺路。
遊冶處,一尺白綾縛頸,待酒肉過,情愈迷,安可度?
紫陌府,萬兩黃金鋪路,任佛道踏,志愈堅,安可誤?
縱江山易改,卿不回顧。
“古君,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說著這些溼的乾的。”孤無名在龍傑的詞句裡感受到了無盡的悲意,宛若失去了摯愛,他怕了,他怕龍傑也毫無辦法,所以提著聲音喝道。
“她以前,最喜歡我為她寫詩,總是纏著我,要我寫,然後她依著韻,去唱,這首《戀卿》,你覺得怎麼樣。”龍傑看著零度冰晶裡的龍兒,淡淡地說著。
“那你就為她作詩,知道作到龍兒願意醒為止。”孤無名聞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的喝道。
龍傑卻是笑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我想為她唱首歌,在那裡的人,都是唱歌。”孤無名見此,卻是再沒說什麼,龍傑卻是緩緩唱了起來。
如果愛讓你無奈到抱頭哭泣
我是否該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
因為愛變得毫無意義
回憶你所有的一點一滴
讓我心痛到無法言語
回首你的笑容裡滿是秘密
我卻從未多加留意
讓你在黑夜裡孤單到放棄
如果我讓你傷心到不願記起
我是否該跳入無盡煉獄
焚化我所有的廉價愛意
祈求來世不再相遇
讓你的心得到美滿結局
今生凡塵錯踏在一起
唯待憐惜碾成一抔春泥
讓我在餘生裡尋尋覓覓
唱吧,孤無名雙眼泛紅,問道:“這種歌沒有我們是詩詞好聽,不過這首歌叫什麼名字?”龍傑深吸了口氣:“焚愛!”
“焚愛!好名字,不論龍兒會不會醒,請你記住這首歌的名字,龍兒經不起第二次了。”孤無名淡淡的說了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