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睡在榻上,頸上枕的是金絲軟枕,床鋪也鋪的很軟,按理說他應該睡得很舒服才是,但是他心情煩躁,嗜血的念頭不斷從心裡湧上來,壓根睡不著。 有宮女大著膽子從外殿道:“陛下,奴婢是被周公公帶來伺候您的。” 軒轅澈心絃一動,心下鬆快了些,心道:周順這次的速度倒是快。 “進來。” 那女子穿著一身淺粉色宮裝,竟和那日的小宮女有些相似,但是,很可惜他已經不記得那小宮女的樣子了。 “奴婢給陛下請安。” “起,抬頭。”宮女聞聲抬頭,那張臉也算是清純可人,並不十分驚豔,軒轅澈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反正他要的只是味道。 那宮女見他神色放鬆,就大著膽子上前:“陛下,讓奴婢來伺候您吧。” 軒轅澈不覺得有何不妥,大不了,給這人一個名分,只是她湊近了,軒轅澈立刻就聞到了味道,那味道和手帕上的味道有幾分相似,但是卻格外濃郁一些。 軒轅澈,又淺淺地聞了一下,那個味道便直衝鼻腔,讓他有些反胃和噁心,他的心情霎時變得更差了些:“滾下去。” “陛下~”宮女自認為自己還是有幾分美貌的,如果被看上了,那可就是一飛沖天,一輩子吃喝不愁的好事了。 軒轅澈額頭青筋突突的跳,這女人的聲音膩死人了,夾子嗓子以為他聽不出來嗎? “滾!!”軒轅澈的確在暴怒的邊緣,宮女不死心,許是軒轅澈一開始的神色並沒有傳言中那般可怖,就還想繼續試試:“陛下,周公公說,奴婢的香味已是最為相似的了。” 軒轅澈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她:“來人,拖下去,杖殺。” 話音剛落,就有人走進內殿,將宮女的手腳壓制住,硬生生的往外拖,宮女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奴婢也只是想為您排憂解難啊,陛下!” 可軒轅澈從來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他心裡像堵著一塊石頭,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宮女,但如果他一旦開了殺戒,就收不住了。 他不顧宮女的哭喊,轉過身,如墨般的長髮,凌亂的貼在裡衣上,他雙目赤紅,手臂上青筋暴起,小白剛從唐婉那邊過來,見狀,用大尾巴抽了他兩下,將他抽暈以後,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 軒轅澈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座桃園仙境,此處鳥語花香,風景如畫。 他身上只穿著褻衣褻褲,赤足走在草地上,不過走了十餘步,便發現一座小小的竹屋,竹屋外面,還擺著一張茶桌,看起來簡單又雅緻。 他意識到自己身上這樣穿著不妥,打算向竹屋的主人討要一件衣裳。 不知為何,他在這裡竟顯得格外放鬆,呼吸也輕快許多,不過多年的上位者經歷,讓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就入。 剛進屋,就見到了一位,美豔絕倫的女子。 她的容顏,像是女妖,又像是女仙,穿著一身煙粉色紗裙,頭髮斜斜散散的束著,髮間插了幾根琉璃簪子,白皙的手指捏著酒杯,正仰著頭往嘴裡倒酒。 見他來,那張小巧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又純又媚,簡直是驚為天人。 她赤著足,腳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奔跑,叮叮噹噹的響起來,聲音清脆,如山間泉水:“夫君,你終於回來了,婉兒等了你好久啊~” 軒轅澈眨眨眼,看起來居然有幾分懵懂,“你是我的娘子嗎?” “是啊夫君,我們是新婚夫妻呢。”唐婉說謊,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撲進了他的懷裡,手不老實的摸著他結實的腹肌。 嗯,還挺有料的,不錯不錯。 軒轅澈臉上湧出熱意,輕輕地握住她纖細的腰,她的腰好細,如果用力的話,應該會很容易折斷吧? 唐婉拿出一根白色紗緞,趴在他懷裡:“夫君,你沒有忘記答應婉兒的事吧?” 軒轅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但是直覺告訴他,該說什麼。 “當然沒有。” 唐婉的臉上立刻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知為何,軒轅澈竟覺得這笑容,有幾分不懷好意。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唐婉用麻繩把他綁在了椅子上,又用紗緞矇住了他的雙眼,紗的遮光力並不強,所以軒轅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