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五十九分‐‐還差30秒遲到,算你們好運。&rdo;
陰陽怪氣哼了一聲刷存在感的是娘娘腔館長伊萊。
娘娘腔就是娘娘腔,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其實他還是和雷切有點兒共同點的,那就是&ldo;堅決不將就&rdo;,哪怕是臨時的辦公室,也仔仔細細鋪好了地毯擺滿了所有全套有用的沒用的各種裝飾品和用具,在館長大人無聲的挑眉中,兩位年輕男人交換了一個無語的眼神,脫下鞋赤腳踩上那不知道哪位大佬孝敬上來的昂貴地毯。
作為沒鞋可脫的生物種群,阮向遠從雷切身後鑽出來後,在伊萊&ldo;這肥狗怎麼來了&rdo;的驚呼聲中,他直接不客氣地踩上了這昂貴的地毯‐‐並且還顛了顛深刻地感受了一下爪感。
伊萊從辦公桌後面跳起來,十分暴躁地吼道:&ldo;爪子髒不髒髒不髒髒不髒‐‐!!&rdo;
髒你大爺啊,老子的爪子不要太乾淨哦。狗崽子給大呼小叫的娘娘腔翻了個白眼,一屁股蹲下抬後爪撓了撓肚皮。
然後引來了伊萊更加激動地大呼小叫:&ldo;你居然還有臉一屁股給我坐下來!!!&rdo;
阮向遠嗷嗚一聲,轉頭去看雷切‐‐
好吵,蠢主人,你來。
&ldo;吵死了,伊萊,不要叫。&rdo;皺皺眉,在狗崽子好評點讚的讚許目光下,雷切淡淡地說,&ldo;我正帶隼在牢房外,是你自己那麼急叫我們過來。&rdo;
&ldo;屁!三十分鐘還不夠你送它回去?!你走路不是很快嘛?!&rdo;
&ldo;夠,&rdo;雷切懶洋洋地一副懶得聽的表情,隨手拽過一張柔軟的扶手椅坐下,他掀掀眼皮掃了氣得臉發青的伊萊一眼,頓了頓後緩緩地補充道,&ldo;但是我懶得走。&rdo;
伊萊瞪眼,用力倒抽一口涼氣。
綏搖搖頭,對於館長的遭遇深表同情。
倒是坐在一旁的白堂打破了沉默,他慢吞吞地抿口茶,笑眯眯道:&ldo;不要生氣啊,伊萊,會長皺紋‐‐氣死了我們就沒有館長了。&rdo;
雷切給了白堂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ldo;怎麼可能,全世界有無數人在迫不及待地來頂這個肥的流油的差事吧。&rdo;
綏:&ldo;……呃。&rdo;
t表示沉默。
&ldo;我他媽這是做了什麼孽才攤上你們這群奇葩聚集的高峰期來當絕翅館的館長!&rdo;伊萊捂著胸口重重地重新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腳一勾開了個抽屜,從裡面抽出一大沓檔案摔到桌面上‐‐
&ldo;看,計劃書!二個月內我要看到成果!&rdo;
沒有人動。
四位王好整以暇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目從容淡定,充分展示了他們跳出三界眾生之外,屬於十二生肖之外的第十三個生肖‐‐
&ldo;看啊!一群屬大爺的!&rdo;
伊萊咆哮。
還是沒人動‐‐就好像誰先動誰就輸了似的。
作為在場唯一和伊萊關係最惡劣的狗崽子都看不下去了,他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後面,在伊萊無語的目光中站了起來,大爪子上桌,在館長那張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的辦公桌上扒拉了下,將那疊檔案扒拉過來,大狗嘴張開叨住,當伊萊的目光由無語轉向崩潰的時候,狗崽子跳下桌子,然後將那份全是狗口水的重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