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娘啊,什麼上等菜色加餐啊,這一頓吃到他這一輩子也不想要再吃飯了,叮已經趴著吃了,住口中扒飯已經機械狀態,眼睛往上瞄,他那一排計程車兵一副不可放過的表情,死命的催著他吃,天哪,真是一點戰友的感情也沒有,不顧及他的死活……,既然如此,叮雙眼一翻,當場裝死倒地。
這廂剛倒地,那邊的軋虎也隨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真給撐到暈蕨過去。倒在地上的叮恨恨的咬了咬牙,這傢伙真是,不知道早暈一步啊!
一前一後倒下兩人,當場在旁邊高呼計程車兵都傻了眼了,不知如何是好,都轉頭望向司玉林。
“將兩人送往軍醫處,”司玉林面無表情,“兩人的成績皆為十四碗未完,平局,七七七九排與七七*排共同完成今秋於兵部統外屬軍的兩百畝的稻田收割。”
正七手八腳拉抬兩個倒地人計程車兵聞言,全是一頓,直覺就想將暈死的兩人扔了不管。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他們的統軍是多麼的狡詐,其實飯堂比賽能算是什麼大錯?可是兩個排都遭了罰,而且沒有勝出排,兩排計程車兵都明白,這一切都是統軍故意算計的,為得就是找尋勞力幹這苦力活。
望著眼前兩百畝的稻田,兩百畝啊,居然可以一眼望不到邊,平均一人得收割一畝半的稻田,而且只能用兩天時間全部收割打好。一站在田壠上,兩個排計程車兵就有種將叮與軋虎狂揍一頓的感覺。
七七*排更是對七七七九排非常的看不順眼,立在田梗上,就有士兵互相挑釁了起來,不知誰犯衝,一把把某人給推進了水田裡,當下矛盾就激化了,兩個十夫長努力的阻止,卻起不到明顯的作用。
最讓七七*排惱火的是,叮居然幫著七七七九排,一干人等更為光火,反過來就圍攻叮,七七七九排也不好惹,雖說叮是那排的,可怎麼著也做過兄弟啊,頓時田裡滾滿了兩排士兵,每個人都渾身的泥,不仔細看也辨別不出誰是誰了。
這邊田裡打得正火熱,突然就感覺“大雨傾盆”,回頭一看,兩個氣急敗壞的十夫長正拎著幾桶子水向他們大澆著。架也打不下去了,一百來號人全滿臉泥汙的望著十夫長,有的互相瞥見對方的臉,想笑也隱忍著。
“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覺得很好玩是不是?有事沒事就鬥上,精力很旺盛嗎?旺盛的話,就來消耗掉過剩餘的那些吧,沒看到眼前有兩百畝水田嗎?還有精力浪費在意義之爭上?要爭個上風,也得在有意義的事上爭個輸贏。”浴凰大聲訓斥著。
“現在七七七九排的全過來。”以蔚也板著臉,“我們現在來個比賽,兩百畝田,一排一百畝,開始收割,誰先完成收割,算誰贏。這總比鬥飯和打架來的有意義吧?”
“贏了有什麼好處?”七七*排有人小聲的問道。
“沒有好處!當然,如果覺得沒有好處的話,你可以輸。”回答他的是七七*排自己的十夫長浴凰。
七七*排的人扁了扁嘴,要輸也不會輸給那群飯桶。
比就比吧,兩隊人馬在渠道里清洗了一下泥汙,捋著袖子就下田了。
雖說這一干子的人全是年輕力壯,可是幹過農活的不多,使起鐮刀來也不俐索,李斬使了半天,才明白鐮刀要怎樣握,稻穗又要怎樣握,而冬田裡的於泥雖水不太多,卻也泥爛的很,一腳踩進去,就很難拔出來,而經過一夏的成長,長至成年的水蛭更是爬了滿腿,軋虎當場直嚇得喊“娘”。
在受不了他的大呼小叫後,大家一致同意他當探子,去刺探敵情並及時反饋敵方戰況。
“哇,他們收了很多了……”探子很是負責的來回奔波著。
“多了比我們多多少?”
想了一下,軋虎道:“多了三分之一。”
“繼續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