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陰：&ldo;你這是什麼眼神？放肆！刁民！這種看傻子的眼神只能本君用來看你！&rdo;

&ldo;……&rdo;張子堯抹了把臉，眨眨眼伸長了脖子問，&ldo;所以，九九你也覺得是蜚獸，對吧？&rdo;

&ldo;是啊，這個新任的蜚真是臭不要臉，一會兒下雨一會兒放火，心血來潮在那天河書上寫寫畫畫轉眼又將寫好的東西劃掉，不尊重本君，玩弄凡間生靈，若不是本君現在行動不便，定當在玉帝面前狠狠摻他――&rdo;

&ldo;可是外頭的人們卻普遍說這是因為皇宮裡某位娘娘福澤天下，因她即將為後，所以天下便無痛無災。&rdo;

&ldo;……&rdo;燭九陰碎碎念戛然而止，用小手指掏掏耳朵他彎下腰一臉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ldo;你說什麼？&rdo;

&ldo;某個娘娘福澤天――&rdo;

&ldo;行了。&rdo;燭九陰直起腰，&ldo;凡人女子福澤天下所以天下無災？本君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笑。&rdo;

&ldo;話不能這麼說，九九，你說連蘇團圓都能變成人來到子湖身邊，誰又能保證是不是因為什麼機緣巧合，蜚這樣的大神仙自然也化身為人降臨人間來到有緣人身邊？所以照我猜，你看這娘娘她有沒有可能就是――&rdo;

&ldo;當今聖賢也好龍陽？&rdo;

&ldo;這個&l;也&r;字是怎麼回事……&rdo;張子堯嘟囔，&ldo;沒聽說過皇上有這方面癖好。&rdo;

燭九陰撇撇嘴：&ldo;那不就結了，蜚是公獸，當什麼娘娘？&rdo;

&ldo;……&rdo;張子堯愣住了，&ldo;公獸？&rdo;

&ldo;誰告訴你蜚是母的？&rdo;

&ldo;你也沒說他不是。&rdo;

&ldo;好好好，本君不跟你爭這個。但你這想像力就過於豐富了，這麼個看誰誰暴斃瞪誰誰懷孕的暴躁貨，還因為機緣巧合下凡來到有緣人身邊呢……&rdo;燭九陰嘖嘖兩聲，&ldo;這就是個災禍神，還有緣人呢，但凡跟他有緣的人都死了。&rdo;

&ldo;話不能說得這麼絕對……&rdo;

燭九陰冷笑：&ldo;你聽過誰炫耀自己和黑白無常特有緣分的？&rdo;

張子堯：&ldo;……&rdo;

&rdo;答案是：沒有。&rdo;燭九陰淡淡道，&ldo;這兩大兄弟相依為命，都快趕上一千年紀念日了，說到好龍陽，我看這兩個倒是頗有貓膩……&rdo;

整個討論過程中燭九陰不僅態度極其不端正，嘲諷嘲笑加不屑，而且還要瘋狂跑題、發散思維――

根本不是一個好的傾訴物件。

張子堯皺起眉，又放開，自然不願意被燭九陰有意無意地帶跑，只是淡然道：&ldo;那你怎麼解釋宮裡那位娘娘的事？本來咱們就在尋蜚獸，現在突然蹦出這麼個福澤天下的人物，若說都是巧合，我可不信。&rdo;

&ldo;本君又沒叫你不信。&rdo;

&ldo;……&rdo;

&ldo;不過既然你那麼堅持，看看倒也是無妨，&rdo;燭九陰原本目光遊弋，這時不知看到了什麼忽然在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