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樣做的話會帶來更為可怕的變化。於是,他只好試著後退,那濃縮的宇宙和巨型的大殿有再次出現了。
就在哈迪斯被困在這裡不知所措的時候,天地似乎開始旋轉起來。一切都開始變得寬廣深邃,兩個金色的光輪從無盡的黑暗中升了起來。搖曳的光輝似乎穿越了永恆,無窮無盡。
緩緩的,哈迪斯落到了其中的一個金色光輪當中,剛站穩,就看到了另外一個光輪當中的龔政。兩個金色光輪的光芒開始變得越來越燦爛,像暗黑的空中燃燒著的金色太陽,在虛空中激盪起陣陣奪目的漣漪。
漸漸的,兩個光輪融合了起來,還沒有等哈迪斯做出任何的放映,金色的光輪就帶著哈迪斯來到了一個連做夢也未曾到過的奇異空間裡去。
先是眼前一黑,迅速下墜,跌勢不住減緩,最後像氣球般慢慢下降,四周彩光迸現。當眼睛適應了光線後,一個奇異無倫、美麗無比的天地呈現眼前。
那是個無際無涯的虛空廣域。無數放射著光譜上的各種彩芒、圓的、方的、三角形的、多角形的等等各式各樣,應有盡有,奇異至絕頂的幾何有機形體,像氣球、棉花、花朵般在這空間飄浮著。各種色素的光線、雨點、閃電般在這些形體間往來交激著,閃耀狂旋。這些形體大至崇山、小若指頭,永無休止地分分合合,每一匯合,都會變成另一種與先前完全不相同的新奇形狀,整個空間就若千變萬化的立體圖案。
突然,一道白色的電光打在金色的光輪之上,立刻一種莫名的感覺直鑽到哈迪斯靈魂的至深處,使他的腦內浮現出奇異的空間和天地。
虛空裡彩雲般飄浮著的螺旋形星系、宇宙的開始和結局毀滅與再生、潰敗與勝利、屈辱和征服、文明的勃興和滅亡。幻象紛呈,哈迪斯在光輪之中看著眼前如行雲流水般經歷的一切,思域開始擴充套件到這空間每一個形體內去。感覺到它們內中不住變化的生命,蘊藏其內以萬千年計,經歷過無數宇宙裡異事的智慧和記憶。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所有的虛幻都化於無形。哈迪斯流了一身的冷汗,這才發現龔政已經從永恆的嘆息形成的禁制中走了出來兩手空空的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皺了皺眉頭哈迪斯對龔政沉聲問道:“你的軒轅劍劍呢?”
龔政微笑搖搖頭之指自己的胸口說道:“在我的心中!”
哈迪斯厲聲問道:“剛才那個大殿是那裡?”
龔政淡然答道:“那裡是本源之神殿,一切開始的地方。我帶你到那裡去就是讓你經歷一切生生滅滅的過程,好讓你知道生命輪迴的本質沒有任何的區別,希望藉此能夠洗滌你身上的戾氣。”
哈迪斯微一錯愕,眼中強芒更盛,冷冷說道:“洗掉我的戾氣?哼,你會對敵人如此仁慈?這可不是你的一貫風格,軒轅黃帝!”
龔政搖搖頭笑道:“其實伏羲、女媧、軒轅黃帝包括今天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將你置於死地,這所有的一切其實你並沒有看透,我們只是要維護一個平衡而已,誰要打破這個平衡我們就只有清除他!”
哈迪斯突然哈哈一笑道:“說白了這和要我的命有什麼區別?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最後還不是免不了要動手,呵呵,這就是你們標榜的所謂的正義?不過,要想把我幹掉,還要先問問我手中的玄日蓮臺!這個宇宙裡絕沒有力量能把我和玄日蓮臺結合的身體毀掉。”
龔政點點頭道:“說的沒錯,所以剛才我才帶你去本源之殿,就是為了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這個宇宙的力量消滅不了你,自然有消滅得了你得力量存在!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哈迪斯失聲狂笑道:“軒轅啊!軒轅!你就不要和我說教了,你雖然從新繼承了神識印記,力量確實也增強了不少,但也未免太狂了一點吧,當年即使伏羲和女媧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