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們這群人的手段，但是我更想要活命。”

“牛頭先生，你要相信我們的誠意。”

呸，相信你們才是找死。心裡罵了句，牛頭也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弄僵，能不受痛苦誰願意受。

“你們，我是不會相信的。我只相信兩件東西，手中的槍，手裡的刀。”

“那怎樣，牛頭先生才會把帳號給我們。”

“這樣吧，我先給你們帳號，你們放了我之後，再給你們密碼。”

“牛頭先生，萬一你不給我們密碼怎麼辦？”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我也沒辦法了。”

“牛頭先生，我倒是有個好辦法。你給我們密碼，我們給你解藥。”

草，果然他媽的不能信。“我怎麼知道你們給我的是真的解藥呢？”

“待會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牛頭就感覺到一陣劇痛，肌肉和金屬發出沉悶的聲音。劇烈的掙扎，讓牛頭的手腕和腳腕都磨破了。劇痛中，他似乎聽到有人問自己些什麼事。

山口正村，看著翻白眼的牛頭示意了一下站在一邊的人。那人給牛頭打了一針。過了一陣牛頭緩和些，就聽到。

“把他扔進海里。”

碰，冰涼的海水刺激下，牛頭有點清醒。灌了幾口海水，牛頭浮了上來。大口的喘著氣。海水浸泡下，傷口的疼痛讓他保持了清醒。

漆黑的夜色下，牛頭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遊。求真主安拉保佑。牛頭順著波浪的方向，遊了過去。求生的意志也撐不過身體的極限。

一個浪頭打來，牛頭沉入了海里。有人在和自己說話，那人在說什麼？自己上了天堂。呸，要是自己也能上天堂，那要地獄幹什麼。

呃——，吸了一口長氣。醒來的牛頭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審問自己的傢伙。牛頭笑了。只不過虛弱的他發出的不是笑聲，而是沙啞的乾咳。

“你還想嚐嚐其他的手段嗎，就在剛才我發現自己的手藝生疏不少。拿你熟熟手我看不錯。”

山口正村看著牛頭眼裡閃過的恐懼，嘴角微微的笑著。牛頭沒有忽視哪縷笑容。那縷笑容讓他想到了，幼時那些站在自己村裡狂笑的軍人。逃出魔窟後，他以為自己不再會恐懼。今天，自己又重溫了一遍恐懼。

幾天後，陽光明媚的海上，波光閃閃。碰得一聲，一個鐵桶砸入了海里。山口正村躺在椅子上曬起了日光浴。幾位姑娘輕輕的按著。一把拉過來一個，摁在甲板上，扯掉浴巾，直接而入。山口正村覺得自己好久沒有這麼盡興了，只有生命，強大的生命才能帶給他這樣的感受。

中東赫赫威名的牛頭馬面就這樣死了。牛頭到死都在後悔，就因為馬面這次分賬把他的一半也給他的話就來到了中國。不料受盡折磨得他將生命也丟在了這裡。

南京恢復了往昔的寧靜。對於李玉英，秦風一點頭緒都沒有。也只能讓人們繼續用最笨的辦法一點點排除。排除工作進行到現在，可以說絕對沒關係的基本都排除了。

五代之內，沒有華人血脈的排除了，沒有在南京生活過的也排除了，沒有李姓的也排除了。但是剩下的工作量依然浩大。鍾叔在這裡邊砸了多少錢，沒人能算得清。這還是兩頭開工的結果。一邊排除絕對沒關係的，一邊考察有關聯的。

這就像是個黑洞，多少人力，物力，財力都沒填滿。秦風也不知道還需要多少人力財力物力才能填滿。之前鍾叔收集的資料，剛是簡單的瞭解了一下。

前幾十年相關聯方面的進展要比絕對無關聯快，最近十幾年，應用了網際網路技術無關聯方面進展迅猛。反而相關聯方面進展越來越慢。一是能關聯的基本查的差不多了，線索越來越少。另一方面是有些地方需要重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