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手中的軟劍招招刺向厲楊的要害,無影術不僅能躲避攻擊,還能提高你的攻擊力量,厲楊一個抬腿,險險的擦過了黑衣人的正臉,產生的腿風居然撕裂了那人的黑帽,一張清秀的小臉呈現在厲楊眼前,讓他一時間呆愣在那。
那人把握住厲楊遲疑的瞬間,一把軟劍刺進了厲楊的胸口。
“師……妹……”眼前一黑,倒在了血泊之中。
夜王府,大廳之內,白欣正悠閒地撫摸著銀狼厚厚的毛髮,小狼如今已經完全適應了夜王府的生活,肉來張口,人來伸爪。其實是風清夜交代了婢女,要每日給小銀狼磨磨爪子。
“欣兒!出事了。”就在這時,百里嵐匆匆地趕了進來,面色嚴肅。
宮羿眉頭一皺,難道,又是巫族?
看著百里嵐的表情,白欣敏銳的覺得,可能與九仙山有關。
眾人來到一個房間,走進一看,司徒雲和風清夜已經在裡面候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藥味。床榻上躺著一名男子,胸前纏滿了繃帶。
“這個人是誰?”洛琛奇怪地看了一眼昏迷的男子,居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胸前的繃帶透出了濃濃的鮮血。
“大師兄!”白欣驚撥出來,什麼人能將無影人傷成這樣,如果厲楊都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那九仙山的其他弟子呢?
司徒雲面色沉重,他的手搭著厲楊的脈搏,隨後替他蓋上了被子。
“我派去九仙山的暗影在回來的途中,發現了被埋在樹葉堆中的木頭,而且,暗影們回報,九仙山已人去樓空。”百里嵐面色沉重。
什麼?人去樓空是什麼意思?千機派的幾千名弟子難道還能消失不成?
“一切,只能等木頭醒來才能知道。”百里嵐雙拳一握,江湖上能將厲楊傷成這樣的人,實在想不出有誰,除了,那個黑袍男子。
“怎麼樣?”司徒雲站了起來,風清夜看著他的表情,輕輕問道。
司徒雲皺著眉頭,望了一眼那殷紅的繃帶,“以傷口的痕跡來看,應該是被軟劍所傷,可是,卻看得出,傷他的人,功力並不深厚。”
眾人驚訝地抬起頭來,功力不深厚?那為什麼厲楊會正面被傷。
“你的意思是,木頭很可能,是被熟悉的人所傷?”而且還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司徒雲點點頭,“可是,在被軟劍刺傷之前,他曾受過一掌,那一掌才是導致他至今昏迷不醒的原因。”
“是巫族中人!”宮羿看著司徒雲,肯定的說。
房裡陷入一片沉默。
難道九仙山,被巫族攻擊了?不對,九仙山下的屏障是千機老人與國師玉冥合力設定的,就算是巫族中人也不能輕易就破解。
白欣心中一震,國師失蹤,難道和他有關?
連續三日,都由司徒雲給厲楊換藥灌藥,胸口的傷漸漸癒合,體內的毒素也被慢慢清除,他僵硬的身體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水,水……”百里嵐聽見床榻上傳來輕微的動靜,趕緊倒了一杯茶水,喚了司徒雲過來。
眾人焦急地圍在厲楊周圍,他的意識終於有點清醒,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木頭?醒了嗎?木頭……”百里嵐俯下身來,輕輕拍了拍厲楊的臉。
“你……師弟。”看清眼前的這張臉,厲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活著,猛地直起身來,不小心扯痛了胸前的傷口,“嘶……”
“小心。萬一傷口再裂了,我可就沒辦法了。”司徒雲有些無奈,天知道他為了厲楊的傷勢,熬了多少個夜晚。
白欣將茶水放到了厲楊嘴邊,他一口氣喝光,然後深呼吸了幾下,“師妹,師傅讓我告訴你,別回九仙山。”
什麼?千機老頭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