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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皇甫桀給他們家小姐一個交代的秦家人當然想要攔下此人,可是周湛江帶計程車兵們也不是吃素的。皇甫桀一走,他們就攔住了出口。周湛江更是放出話來,誰敢阻擾張老爺等人去路,全家軍營大牢侍候。
秦家人憤恨不已,可誰也不敢真的對上官府和軍隊。只能眼睜睜看著「張平夫」一行人離去。
這屆武林大會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消散了。秦家人不但沒有得到想像中的好處,反而落得一身罵名。凡是來到樊城敗興而歸的江湖人士雖然也罵官府,可誰不知道柿子要撿軟的捏?自然秦家就成了大家的出氣筒。
秦日升無奈,只得暫時縮起頭來做人。秦小姐在皇甫桀離開後不久,也包袱款款離家出走了。秦日升知道他這女兒的目的何在,可他一是樂見其成,二也管不了這功夫比他還要高明的任性千金,也就隨她去了。
周湛江完成任務一邊想皇上和張公公一行來到樊城的目的,一邊策馬趕回自己在軍營附近的府邸。結果一回到家中就看到管家帶著一種奇怪的神色迎上前來。
「將軍,府裡有貴客臨門。現在就在客廰坐著。」
「哦?是誰?」
「太監總管張公公。」說這七個字時,管家滿臉的不可思議。那四人中他怎麼看都沒看到一位像太監的人呢,可其中一位拿出的印信又確是宮中之物。看他不信,另一名像是侍衛的人還拿出了驍騎都尉的腰牌。
一聽這七字,周湛江立刻用他最快的速度奔往會客廳。太監總管張公公都來了,那位還遠嗎?
還沒進入客廳就聽到裡面傳來慘叫聲。周湛江不知是福是禍,看到站在門外的劉旗忠和朱炳,立刻湊上前小聲詢問:「裡面這是?」
劉旗忠的臉突然紅了紅,沒說話。周湛江看向朱炳,朱炳咳嗽一聲,望天。
「豬頭,你現在在皇上身邊做事,這架子也和以前不一樣了。怎麼著,還要我周湛江求你不成?」
被叫做豬頭的朱炳橫了周湛江一眼,「到底誰架子大?不知是哪個混球出京時連招呼也沒打一聲。哼!」
「好了好了,你這個酒鬼,不就是沒請你一頓嘛。等晚上我請你喝個夠!」
「你說的!不準打妄語。」
周湛江一腳踹過去,「快說,裡面到底怎麼了?還有皇上這次怎麼突然來樊城了?皇上就這麼離開京城沒事嗎?張公公又怎麼會做那麼一副打扮?」
「你問題真多。」聽到晚上有酒喝,朱炳的心情好了許多,招招手,示意周湛江把耳朵湊過來。
「我建議你最好等會兒進去。皇上這下正在火頭上,一時半會兒肯定熄不下去。你還是讓下面先把房間準備好,沒準皇上待會兒就用到。對了,順便把酒菜也備了吧。」
周湛江一蹙眉,「聽裡面慘叫的聲音像是張公公,他是不是惹皇上生氣了?」
朱炳一拍他的肩膀,「何止惹生氣!根本就是逆了龍鱗。皇上這會兒……嘿嘿!」
聽到朱炳如此猥瑣的笑聲,劉旗忠的臉色不知為什麼變得更紅。周湛江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再聽聽裡面傳來的聲音,悟了。
朱、週二人哥倆好的你撞撞我、我撞撞你,臉上一起露出心照不宣的噁心笑容。
周湛江忍不住還感慨了一句:「皇上也算長情的人了。張公公快三十了吧?難得聖寵不衰。」
裡面被認為聖寵不衰的某人這時只想逃得越遠越好。
「你再打,我真翻臉了。」可憐某人為了不讓外面聽到,只能小聲威脅。
皇甫桀臉色冰冷眼光火熱,手下的動作停都沒停。
「啪!」露出的兩瓣臀肉上立刻又多了一個五指印。
「啊!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