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門;如果沒有,你查查他現在在誰那兒做客。另外想想辦法探聽一下胡榮帶來了什麼密旨。」
「那劉雲大人那裡……?」
皇甫桀抬起臉,對張平微微一笑,「他那兒我負責。你總得讓我練練腿吧。」
張平聞言蹲下身,很不尊敬地捏捏寧王的腿,讚揚道:「不錯。很有勁道,再練個幾日就可醃製了。我說,騎尉王爺,您這樣站多久了?」
「我說,騎尉王爺的六品太監張平,你以後出去、去哪裡記得一定要先跟你主子我說明一下。這話我應該不是第一次跟你說了。」皇甫桀把目光重新落回書上,用拇指翻了一頁道。
張平起身,樂道:「那我是不是連去茅坑也要先跟您說一聲?」
「嗯。」皇甫桀點頭。
「你在說笑對不對?」張平疑惑地看此人。
皇甫桀撩起眼皮,「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張平抱臂,思索一會兒後點點頭抬腳向牆根走去,提起一把石鎖,走到皇甫桀身邊,很隨意地把那個六十斤重的石鎖擱在了寧王的左臂上。然後……立在一邊欣賞。
「張平,這是你們太監對主子獨特的報複方式嗎?」
皇甫桀左胳膊抖了一下。張平放的那個石鎖就好比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雖然這「稻草」比普通稻草重了六十斤,但道理也差不多。任皇甫桀天生神力也吃不消,刀勢的平衡也被破壞。
「不是。這才是。」
張平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冷哼一聲,一腳踹在皇甫桀的腿彎處。隨即蘭花指一翹,一扭一扭地出門去也。
太監太監,就讓你們看看我張三太監的厲害!
左一扭,右一扭,第三步因為扭幅太大,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門框上。張平氣得罵了一句粗口,踹了門框一腳大步流星地奔了。
「咚。」膝蓋著地。
「匡當。」不但石鎖,連手中握的戰刀也一同掉落地上。
「張平……?」
早晨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現在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張平真生氣了。
「噗哧!」皇甫桀突然笑了出來,「哈哈哈!」越笑越大聲。
張平,張平,你這個活寶,你讓我怎麼捨得放開你?
張平七拐八拐走進城裡有名的「紅街」。
紅街之所以叫紅街,就在於它盡頭的那家「紅院」。紅院是當城唯一一家掛牌的ji院,因為這家紅院的存在,漸漸的她的周圍也出現了許多做類似行當的半掩門子。久而久之,這條街就成了城裡有名的風化之地,後來人們乾脆把這條街也稱之為紅街。
比起本城人,來這條紅街最多的還是軍營裡計程車兵。有品階又有點銀子的愛去紅院,沒什麼銀錢的普通士兵則對街上的半掩門子戶情有獨鍾。
張平來到一家門外掛著紅巾、但兩扇門都關上的暗娼戶。紅巾代表這家做的營生,本該敞開的半扇門戶現在已經關上表示裡面已有客人。
「咚,咚咚咚,咚咚。」
緊閉的大門露出一條縫,張平側身擠了進去。
大門再次合上。
「她怎麼樣了?」張平撩開床上紗帳詢問。
瘋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哼哼唧唧。
「喂,早上我可請你吃了早飯。」
「一頓飯你就想換條人命?你知不知道為了救這小ㄚ頭,公子我花了多少銀子?」
「這樣吧,等這小姑娘醒了,便讓她給你做ㄚ鬟侍候你一輩子。你看怎樣?」
「好你個死太監!讓公子我花銀子救她也就算了,你還想把她整個人也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