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卻硬是要像孩童一般地蜷縮在她的懷中,結果縮成了一團狀,將臉在她胸前輕輕蹭著,聞著儒雅的梨花馨香,滿足地揚起了薄唇。
“衣衣,你還生朕的氣嗎?”他小聲的問,小手環住了她的頸項,生怕會被推開。
爵“為何要生你的氣?”衣衣故做迷糊的問,臉上的紅潮已經氾濫到了頸項,輕輕撫開他臉上光澤的黑髮,見其垂著眼簾,不敢望向自己,不覺抿嘴偷樂。
等他恢復了,自己一定要拿此事來偷掖,否則,自己還真沒有一次成功的在口頭上贏過,雖然極為不光彩,可自己是為了救他。
“你氣朕欺騙你,恨朕將送你的東西卻掛在了別人的身上,氣朕沒有救你回來,氣朕是個笨蛋。”他輕輕地說著,每說一次,就貼緊一分,幾乎想將自己嵌入她的身體裡面。
滕原來他還是知道自己所犯的錯,欺騙的事她不跟他計較了,可是肚兜,那可是說要送給自己的,自己相信他與小青沒有發生關係,但是,與岑兒,她倒是說不準了。
“你,跟岑兒,有沒有……”她不知道自己在計較什麼勁,但總覺得不問出口心中就不會舒服,憋著一口氣,遲早會把她悶壞。
“沒有,”他緊張地昂起頭,紫色的眼眸清亮,“朕只是坐在那看書等你回來,她裝做你的模樣想要迷惑朕,但朕沒有理會,一直等你,誰知道,她怎麼會翻出那件肚兜穿在身上,可是朕已經將那肚兜給要回來了。”小心翼翼地解釋著,他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都被她穿過了,你還要回來做什麼。”她嗔了他一眼。
“要回來燒掉啊,朕送你的東西,不能留在別人的手中,你會生氣。”他認真地道。
“……”原來是這樣,那麼,她一直為了這件事不願意理睬他,還讓他傷了腳,生了病,如此算來,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她羞愧地雙手捧住他的臉龐,輕輕在其額頭之上印上一吻,算是聊表歉意。
“衣衣不生朕的氣了麼?”見她吻了自己,他高興地咧開了嘴,學著她的模樣捧住粉頰,在其額頭上印上一吻。
“若是還生氣,那你要怎麼辦?”她故意要逗他,扳起了臉,心中卻不禁被他可愛的模樣逗得樂翻了天,小時候的浮雲邱澤與長大之後沒有什麼區別,一臉冰山的模樣,若是小時候他也這般,估計自己就不會與他鬥嘴了。
“還生氣的話……”他在她的眉毛上,眼簾上,鼻翼上,嘟著嘴印上了可愛的吻,“這樣,還生氣麼?”說完,也不顧她訝異的目光,徑直吻上了柔軟的唇瓣,但是又覺得與其它的部位不同,伸出舌尖輕舔,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刺激著感官,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
以為他燒得一塌糊塗,只會做一些幼稚的事情,沒料到,自己竟是被突襲了,衣衣睜大著眼,想要推開他,但摸到他冰冷的身子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熱度,心一軟,只能半推半就地依著他了,想待會他就會膩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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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隨著加深的吻,她也不禁回應起口腔中探入的舌尖。
“衣衣,”他停下來,喘著氣,“朕不舒服。”
不舒服?迷茫地張開雙眼,她用手摸著他的額頭,怎的會不舒服,難道風寒重了?小手在他的身上亂摸了一陣,似乎溫度偏高了一些,怎麼辦?
“頭暈嗎?還是太熱,還是太冷?”著急地捧著他的臉,望進看起來似乎有些迷醉且氤氳的紫色眼眸,她突然發覺,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是哪有問題。
“很熱……”他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可是你身上好涼快。”雙腿自然而然地磨蹭著她的。
自己的身上很涼快嗎?好像平時都是他身上比較涼快吧?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