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底氣不足的說著。沒有生氣,沒有生氣嗎?我捫心自問,沒有生氣才怪了。
呃!鬱歡歡,你痴了還是傻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只是個孩子,還是壞孩子。他是個君王,還是昏君,你豬啊,對這樣的人有感覺!
我又不免責備自己。
我低垂著眼臉,臉像火燒一樣的熱,不知道是氣他的還是氣自己的,不知道我惱他的還是惱自己的。手也不自覺的做起了小動作,繞繞手指,撥撥手指甲之類的,純粹為了轉移注意力,逃避現實的小孩舉動。
冷不防備的,他火熱甜軟的唇直逼過來,熱情的唇片似兩團熊熊烈火灼燒著我溫熱的唇,我懊惱的心。他情緒失控的越吻越激烈,越吻探索越深,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他不曾這樣失控過,也不曾感覺他慾望如此強烈過,我一時又亂了心智——
等我唯一倖存的理智提醒我時,這傢伙已經上下其手,把我的上衣扒得差不多了,一片春光已乍現在眼前。
現在好歹是白天,我雖然是現代人,但還沒有不知廉恥到這個地步,我煞風景的開口。
“等,等——”雙手還不忘阻止他的下續動作。
“雨——”他慾求不滿的低哼,卻沒有停止的跡象。
“你,你——等等——”這個情緒絕對會影響人,我居然喉嚨乾澀得不知道說什麼。
“你說沒事的,只要注意就好的——”他喃呢,提醒我。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幹嘛那時候要說這樣的話,害人還己啊——
我一時悶了話語,臉燒得更紅了。
“可是,難道你沒有其他事情了嗎?不如什麼國家大事啊,接待外賓啊——現在是白天,應該工作不是嗎?”我結結巴巴的提醒,順便拉好衣服!
“娘子在害羞嗎?”他暫時停下,調侃道。
鬼才害羞,我,我這是,這是——
“你,你不是平日都是晚上來的嗎?怎麼今日有空了——”我想盡快扯開話題。可怎麼好像越轉越不對勁啊!
“娘子是不是在暗示我晚上——”
死小子,我真敗給他了。我賞他倆白眼。
“呵呵——”他看著我大笑了起來。
死小子還有臉笑。我氣呼呼的怒瞪著他。這傢伙嫌我內火還不夠旺是不是!
“本想帶你去見你的美女——看你好像不太歡迎我,那就——”
“美女?什麼美女?”我認識什麼美女,好奇。
“就是你看得兩眼都要掉下來,拼命拋眉眼的那個白淨雪啊!”
有這樣一個白淨雪?不認識啊!
“就是你依依不捨的女子!笨!”他冷不防備又偷親了一下。
“啊?你是說那個在宴會上遇到的那個女子嗎?你帶我去見她?真的?真的嗎?”我開了花似的笑言,就差沒有跳起來了。
“比珍珠還真!真到不能再真!”
“呵呵,真的,那我們走吧。”我迫不及待是跳離他的身,拉著他的手,就想往外走。可這死傢伙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拉不動他,我自己往外走。一蹦一跳的活像只開心的小猴子。
樂極生悲啊!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個狗趴式。痛恨那該死的古代長裙,總有一天我會把它剪成一步裙,我發誓。
“你要感謝的是我,不是天,也不是地。幹嘛老習慣拜天跪地的!”臭小子出手挽救了我,還不忘記消遣我一下。
現在心情好,不和他計較。
來到像似花園的地方,遠遠就見老莘和那個叫白慕雲的超冷男已在涼亭中等候,還有那位高貴的男子也在。
老莘見了我,眼中充滿激動,恨不得飛奔而來於我來個熱烈擁抱,我又何嘗不是。但考慮到大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