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低頭的手下緊跟督主的腳步,就算督主大人不關門,也無人敢往裡看,命沒人嫌長。
任天堂的彪悍體質是所有人類不可預知的,雨督主才離開個兩三柱香時間,任天堂便醒過來,血條注滿,獨擋重來般連迷煙症狀都消失。清醒過來的任天堂自然是屁顛屁顛地回去跟賭徒們彙報結果,雖現場不見風裡刀,不過醒來的任天堂脫光光且依稀記得啃了風裡刀,完成應該是沒錯的。
任天堂要走,別說西廠,就是加多個錦衣衛和東廠都別指望發現,這不,都離開了靈濟宮,愣是沒人知道。
雨督主覲見完回頭某不良師父赫然又沒了影,轉了轉手上的戒指,平淡地吩咐身後的譚魯子:“將人找出來。今日佈防的,明、暗樁一個不留。”
譚魯子眯了眯眼:“是,督主。”
回到下榻的地兒,任天堂彙報完畢,參賭的幫眾抽搐著炸開了鍋,激動地甚至已然去找幫主說這個事。任天堂功成身退,門外見著探頭探腦不甚自在地風裡刀便揮手跟他打招呼。風裡刀訕笑一下回應,便愁眉苦臉地不知想個啥。任天堂想吧,小猥瑣的風裡刀大丈夫,不在意任天堂失去理智地暴力征服,坦蕩蕩讓人佩服。
任天堂搭著風裡刀的肩膀輕拍:“嘛,阿刀純爺們,****了?”
“……”風裡刀苦著臉,他一點不想純爺們,不想那個啥青樓女子,這叫什麼事兒,他居然會著了道,怎麼解釋,怎麼解釋都是死路一條啊喂TvT。
怒火中燒的顧少棠跟著老柴過來看到的是這麼一幕兄友弟恭勾搭成奸,懷疑老柴的念頭去了大半,“你們在幹什麼!”
任天堂抓抓臉:“唔…下床後的深入研究。”孱弱地阿刀還能站起來純爺們。
風裡刀:“……”他還能說什麼,這貨一說,像是他回味無窮體軟的妹子一樣,抹得更黑。
顧少棠怒視:“風裡刀,你是不是真的……”被任天堂那個了。
稱呼都打回原形了,風裡刀想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坦白點吧,“是。對不起,少棠。”
幫裡的人早就被先入為主了,結果全體撇頭,為什麼呀這是為什麼,風裡刀你承認的也太爽快了吧,哦漏,作為下面那個你都不覺得苦逼麼,真的不覺得麼=口=。
顧少棠:“你喜歡我,是喜歡我的‘英氣’?”
風裡刀想著也有那麼一點,平常女子太傷春悲秋,少棠豪爽的性子喜歡的並非只他一個,遂愣愣地點頭。
顧少棠深呼吸一口氣,自嘲一笑,有那麼點氣到極點返璞歸真的感覺,“得,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再無關係。”語畢頭也不回地離開。——到頭來居然被斷袖當成精神寄託,承認吧,顧少棠你不像個女人。
風裡刀著急著想追過去,可惜卻被鷹幫的人堵著,氣得緊握手掌渾身發抖卻無能為力,最終只得頹然放棄。
頹廢堪比失去姑姑的過兒的風裡刀蹲坐在地上,一臉鬱悶地與瓜子死磕。也不知道誰問起的一些床事問題,風裡刀終於從那些越發露骨的言論中發現,這幫人似乎確實誤解了什麼——認為他被任天堂壓倒各種揉韌的都去死吧去死吧。風裡刀一口氣喘不上來,幾乎憋死自己,罪魁禍首還亮出一排白的刺眼的牙齒給他順毛,風裡刀掐死這貨的心都有了。——少棠,你至少聽我說說,小爺不是個斷袖啊不是TvT。
此後,苦逼的風裡刀同學被冠上斷袖的名頭,跟他擅長探聽訊息一樣有名。讓爺們惱羞成怒的是,即便如此,風裡刀同學的桃花運那個叫生生不息,女人男人(= =)都前赴後繼,畢竟如此俊俏小生,哪個不愛。
沒了情愛,顧少棠和風裡刀的合作約法三章,其中一條——不談感情,只談買賣。
雖然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