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我冷下一張臉,有些生氣的問道。
他因為我的冷淡,而變得有些尷尬,就那樣與我對視著,卻不說一句話。
“呵呵”我冷笑出聲。
他不愧是帝王,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可以一副沉靜的面對所有的事情。甚至是那犀利的眼神總是可以把任何人都看得心虛幾分似的。
“衣兒,是我帶風來的。”楚秋不知合適也走上了舞臺,面帶窘色的向我解釋道。
“為什麼?”我抓狂了一般,很大聲的吼叫著。
是,我抓狂了。我不能哭,我還不能大喊嗎?
就算楚秋不知道我就是卓飛雪,那他也知道我討厭皇甫逸風吧?既然知道我討厭他,又何必帶他來惹我生氣呢。
“衣兒……”楚秋的神色變得更加窘迫了些。
“你不要怪秋,是我自己要來的,而他因為為了醫治你的朋友,所以向我索要很多稀有的藥材,而不得已才帶我來的。”皇甫逸風沉靜的解釋道。其實,說是解釋,不如說是知會。是的,他只是簡單的知會了我一下,視乎並不需要我的理解或是贊同。
“哼……”我很是嘲諷的個鼻音,然後有些不削的說道:“那這位公子今天來,是想要殺紅衣滅口嗎?”
他不理我的嘲諷,而是徑自說道:“因為秋說你很特別,所以我便好奇來看看。”
“哦……”我故意拉了一個長音,裝作了然了似的,而瞭然過後,我便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既然人已經看過了,那現在就請這位公子離開
說完,我便決然的轉身。很是吝嗇的,不肯再給他一個眼神的留戀。
我直接回了後院,去了紅玉的房間,等待著楚秋來為水遙看症。
過了沒多久,楚秋便趕來了為水遙看症。進屋後,他沒有多說什麼,先走到水遙的床上檢視水遙的傷情。
半個月過去了,水遙的傷情已經逐漸的好遠了,本來她早就該醒來了,但是因為我的要求,楚秋便給她開了一些藥,讓她一直就那樣安靜的睡著。
因為我怕水遙醒來後,知道自己有可能再也不能練武,便不能好好養傷了,所以只能用這個方法,等她身體好轉一些,再讓她甦醒。
“對不起,衣兒,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排斥見到風。”走出紅玉的臥室,在外間坐下後,楚秋抱歉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好似沒有聽到一樣。想說話,只是這樣的歉意,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其實,風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他……”楚秋要替皇甫逸風辨解什麼,卻被我無情的打斷。
“夠了,我不想聽關於他的事情,他於我來說只是個陌生人,我沒有必要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冷然的說道。
“衣兒,其實我很奇怪,為什麼你那麼的討厭風,難道只因為他辜負了小雪,還是你和他之間有過什麼恩怨?”楚秋微微的皺起眉頭,有些不解的望著我說。
“我討厭薄情卦性的男人。”我的視線直直的與楚秋的對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
“可是,風不是這種人。”楚秋急急的說道。
“呵呵”我冷笑兩聲,無情的說道:“他是你的朋友,你的兄弟,你當然會覺得他不
“不是的,你只是不知道內情,你才會這麼認為他的。”楚秋感傷的說道。
我的心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頓時停跳。內情?有我不知道的內情嗎?那會是怎樣的內情?我已經絕望了的心理,似乎有希望的火苗燃起。原來,我還是期待著他,期待著他的愛。即使此刻是恨他的,卻還是為自己找個理由不再恨,哪怕是我們不想放下心中的恨。
“對不起,衣兒,關於風和小雪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