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集團給自己的支援,高平也是銘記在心,現在他還沒有能力,等他有能力了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報答許氏集團的這份恩情。
高平讓手下開車在曼谷的街道上轉了起來,在二十多分鐘之後。高平也得到了訊息,知道阮銘武帶著人去警察局了,這是要去警察局接人。
高平聽到這個訊息了以後,心中一冷,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做,在阮國祥的心中,自己始終是一個外人,髒活累活讓自己幹,讓自己厚著臉皮去向許氏集團要錢,然後讓阮銘武拿著自己要來的錢去警察局保釋被抓的人。收買人心。
高平的手緊緊地抓著座椅上的坐墊,氣的都肺都要炸了,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任誰遇上了這樣的事情,都不會變得心平氣和的。
高平對自己的遭遇很不滿意,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謀奪阮氏家族的信念。
高平看到了路邊的一個小商店還開著門,於是就吩咐手下停車,親自下車從小商店裡面買了一瓶劣質的高度白酒,沒有配任何菜。坐在馬路邊上,慢慢的喝起了酒。
高平的手下見狀也是有點心疼,於是就趕忙又從小商店裡面買了一些花生、火腿腸等即食食品。
高平平時的酒量還行,但是今天的心情不怎麼好。而且他的手下要開車,不能喝酒,高平一個人喝悶酒,很快就把一瓶白酒喝完了。喝完了以後,還吵著要拍開已經關門的商店買酒。
高平的手下見高平喝醉了,也就把他硬拉到車上。幫他繫好安全帶以後,就把他送到了家裡面。
阮明珠也略微知道今天要有大事情發生,而丈夫高平也被父親叫走了,阮明珠擔心高平的安全,所以就沒有睡覺,而是一直等著,家中的燈一直開著,等待著高平的歸來。
高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阮明珠服侍高平上了床,平時高平都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很少會胡亂說話,這個時候也是酒醉了的緣故,自言自語了半個多小時,說的都是自己為阮氏家族的奉獻,以及阮氏家族對自己的歧視,發洩了一番自己的不滿。
阮明珠平時很少聽到高平的傾訴,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家族中的處境有點尷尬,但是沒有想到高平的心裡面會這麼委屈,阮明珠聽著高平的牢騷話,心中感覺到了一絲酸楚。
阮明珠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很強的能力,但是為了自己,高平留在了阮氏家族。
以前看到高平把家族的白道生意經營的風生水起,阮明珠還以為丈夫過的很好,但是沒想到高平受到了如此多的不公平的待遇,尤其是自己的大哥阮銘武更是過分,阮明珠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眼中露出了堅定地神色,她一定要為高平做些事情,起碼不能讓阮銘武再針對高平了。
第二天起床了以後,高平對於自己的醉話一無所知,阮明珠也無意說出來,還是和以往一樣,在高平起床前做了豐盛的早餐,高平不疑有他,吃過飯,親吻了一下阮明珠,然後就出門坐車上班了。
阮明珠也一改往日的習慣,也開車出去了,去找阮銘武了,兩個人單獨聊了一個多小時,然後阮明珠就開車離開了。
誰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商量了什麼內容,但是阮銘武對待高平的態度確實是有所收斂,不是以往那樣咄咄逼人了。
克萊門汀老老實實的把約定的資金交給了許劍四,私底下也向許劍四送了一個不小的禮物,許劍四也老實不客氣的把克萊門汀送的錢和禮物都收了下來,至於以後會不會幫東南亞糧食集團,那就要看是什麼事情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還行,如果是對許氏集團不利的事情,那就只能夠對克萊門汀說聲抱歉了。
克萊門汀在來之前也聽到了昨天晚上被抓的那些人都被阮氏家族保釋走了,克萊門汀也對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