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喜歡有人打擾。何況雨瑤她也不想再見到你。”
“難道連一句祝福的話,她也不肯當面接受?”鍾應浩仍不放棄。
夏聿軒作出送容的手勢,鍾應浩、文正川只得往玄關走去。
“鍾先生,我愛雨瑤,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一直到鍾應浩、文正川走出大門,夏聿軒鄭重的宣誓。
碰地一聲,大門當著鍾應浩、文正川關上。不對勁,絕對有古怪,鍾應浩、文正川四眼相視的交換彼此的懷疑。
推開臥室,只見一臉汗水、淚珠交雜的辛雨瑤連人帶椅的躺在地上,不停的掙扎、嗚咽。
見狀,夏聿軒立刻過去扶起沙發椅,撕開她嘴上的膠布,“對不起,有沒摔傷?”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說?為什麼?夏聿軒。”她用力扭動的嘶叫。
“別再用力了,你的手腕和腳都流血了。”邊說著,夏聿軒拿來醫藥箱。
辛雨瑤激動憤怒的大吼:“走開,你不要碰我,我恨你、我討厭你。”
“愛是一種心情,恨跟討厭也是一種心情、一種情緒。既然你不愛我,恨和討厭,勉強也算是刻骨的心情。”他拿著棉花棒沾優碘,幫她做傷口消毒。
“你不配說愛,因為你根本是個心理變態的怪物。”她杏眼圓睜的指控。
啪!夏聿軒抽了辛雨瑤一個耳光。她嘴角立刻沁出血來。
“不錯,我是變態,而你,非常不幸的,就要嫁給我這個怪物了。”
如果眼光可以殺死人的話,夏聿軒可能已被辛雨瑤憎惡的目光給五馬分屍了。
“你不用這麼瞪著我,或者你可以再跟我道歉、再跟我求饒,這樣我還可以考慮放你走。”
“你別想,我不會再求你,因為你的行為已經徹底抹殺掉我對你的愧疚感。”辛雨瑤倔強的抬高頭。
“是嗎?”冷冷吟道,夏聿軒把玩著手上的優碘,然後用力丟向牆壁,“轟”一聲瓶子碎裂四飛,而暗褐紅色的液體沿著牆壁汨汨流下。有幾滴還飛濺到辛雨瑤臉上、身上。
“我想那個鍾應浩現在一定很痛苦,你很心疼吧?”
“他不會相信你的,絕對不會相信你的。你等著,他跟正川一定會再折回來救我的。”她咬牙的說道。
猶如驚醒夢中人似的,夏聿軒猛然想到什麼的怔望著辛雨瑤。
“謝謝你的提醒。”立刻他解開紗發椅上的繩子,再撕一塊新的膠布封住她的嘴,然後再緊緊的捆綁她,將她打橫一抱,快步離開住所。
剛才出門的太急,鍾應浩是被文正川的越野機車載來的。
在回程路上,果然如辛雨瑤所說的,鍾應浩、文正川兩人越想越不對勁。幾經討論,又把車頭調轉方向。
再度回到夏聿軒的住處門前,文正川二話不說提腳就踹門,“唉呀!痛。”沒把門踢開,反而踢痛了腳。
搖了搖頭,鍾應浩則上前嘗試轉動門鎖,居然沒上鎖?!唉!實在枉費文正川自認帥氣的一腳了。
“見鬼了,早知道就先開門看看。”他跟著鍾應浩後面走進屋於異,一邊抱怨、一邊揉搓右腳小腿。
環視整個容廳,依然是剛才離去前的景象,卻不見夏聿軒人影。
“夏先生、夏先生……”連喊幾聲,都沒人回應。鍾應浩頗覺奇怪,率先走向一個敞開門的房間。跟在鍾應浩身後的文正川看到牆上觸目驚心的大片紅褐色痕跡、及歪躺在地上的沙發椅、繩子、膠布等等物品,不覺出聲驚喊道:“啊!這是怎麼回事?”
緊繃著神經的走到牆壁前,鍾應浩手指沾了沾上頭的紅褐色液體,聞了聞,是優碘的味道,他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不是雨瑤的血。他暗地感謝老天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