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嘿,我們本就是一體的不是嗎?為什麼要爭個誰上誰下呢?我臺前,你幕後不是挺美好的?”
一壽扯不下去了,因為很明顯眼前這個人並不想“和平解決”。
白崎一壽不知從哪變出的斬魄刀,將最鋒利的刀尖對準了一壽的喉嚨,距離之近,只需輕輕一用力,脆弱的喉嚨就會被割斷。
“一壽,你什麼時候能改一改你這天真的性格?”
他俯視著一壽,望著那雙霧氣氤氳的褐色迷人眼眸,聲音不自覺升高了幾分,“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麼,如果你真的就這麼認了,那我可絕不會因同情你就對你手下留情。”
說完,他高高舉起了斬魄刀,目標正是身下人的喉嚨,刀刃閃著陰森詭異的寒光。
“一壽,你每次都讓我這麼失望。”
鮮血噴濺而出,那殷紅色液體順著少年身上那件純白色的死霸裝緩緩流下,在一片白色沾染上了血的痕跡,驚豔又是那樣觸目驚心。
一壽的右手沾滿了鮮血,那血液彷彿還帶著對方身體的溫熱,並不似他想象中的那般冰冷。莫名的,他的手竟不自覺開始顫抖了起來。
“……對不起。”
白崎一壽的表情有些恍惚,甚至還保持著高舉斬魄刀的動作。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卻在對方那一聲“對不起”之後迅速清醒。
他低下頭看著直/插入自己身體中的斬魄刀,感受著鮮血正從自己體內不斷流出,彷彿力量也跟著隨之流逝不見。
身上的純白色死霸裝已被這刺眼的血紅染溼了,妖豔美麗的紅色就像一朵又一朵形狀詭異的血之花盛開在這片白色墳墓之中。
像是在感嘆又像是鬆了一口氣,他慢慢鬆開了手中並未派上用場的斬魄刀,在聽到刀“咣噹”一聲掉落在地的時候,他忽然低頭咳了一口鮮血。
這鮮血恰好濺在一壽的臉上,看著身下少年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他剛想要開口嘲笑,卻在瞥見對方眼角溼潤似有透明液體緩緩滴落的時候,徹底怔住了。
“笨蛋,這有什麼好值得你道歉的。”
一壽顫抖著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上面沾滿著血紅,一時間不知自己除了說‘對不起’之外還能再說什麼。
總覺得,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傢伙是故意逼自己出手的。
總覺得,如果白崎一壽要殺自己佔領這個身體,那麼對方剛才有無數次的機會。
總覺得……
總覺得他好像欠了這個人很多,但是究竟欠了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鼻子有些莫名發酸,低頭看著那仍然在不斷流血的傷口,他只覺自己的聲音都變了,變得很奇怪,很沙啞。
“對不起,對不起……”
他不敢去碰觸對方的傷口,只能張開雙臂輕輕環住眼前少年的身體,將臉埋在對方的脖頸處,有些哽咽。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為什麼……為什麼不阻止……”
“你在說些什麼,誰會故意放水去幫你?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如果再這麼天真這麼幼稚,恐怕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幸運了。總有一天,我會佔有你的身體,讓你成為我的。”
白崎一壽嗤笑著,用手抓住了嵌入自己血肉中的刀刃,使勁將其拔了出來。
深紅色的血液飛濺,因地理位置問題,身下的人再次被濺了個正著。
他有些好笑的用手抹了抹身下人臉上的鮮血,卻發現怎麼抹也抹不掉。他動作越是兇狠,臉上的表情越是猙獰恐怖,身下少年的眼圈就越紅,眼角的透明液體流淌的越快。
“臥槽,你TM哭什麼?!”
他用手掐住了一壽臉頰上的肉,有些嬰兒肥的臉肉呼呼的,手感很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