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於上前。今日你們放本幫主離去,那來日本幫主定會大開殺戒,讓玄武宗雞犬不留。”
徐君揮舞著馬鞭,騎著駿馬,大笑著消失在叢林中。剛脫離危險就口吐鮮血,從馬上跌落。
呂凌天咬牙切齒的望著徐君消失的背影,心頭極度惱火。他縱橫江湖三十載,從未受過這種侮辱。可前車之鑑就在眼前,他可不想步玉陽子的後塵。
他剛準備帶領玄武宗的弟子離開,一名雷音寺的僧人慌慌張張的下山道:“呂施主且慢一步,小僧這裡有一封方丈的信件,要轉交給呂施主。”
呂凌天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了智葫蘆裡裝的什麼藥。有事在山上不會說啊,又不是才子佳人,書信傳情。惡不噁心啊。他接過羊皮信件,展開看了一眼,面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了智的信上只有一句話。徐君已遭黎花淚打成重傷。。
“好你個了智禿驢,自己不動手。卻想借刀殺人,這不是明擺著想讓老子當刀嗎?”
呂凌天恨恨的把羊皮信隨手丟到一旁,心裡把了智咒罵了一番。這大和尚太卑鄙,明明可以自己出手,非讓弟子給他送信,白白錯過了殺死徐君最佳的時機。可他偏偏還無法拒絕,他衝送信的僧人道:“你回去轉告了智那禿驢,等老子殺了徐君那小賊。再和他算賬。”
呂凌天讓門下的弟子先回玄武宗,自己一個人御空飛翔,順著馬蹄的印記,向徐君追去。他知道自己剛才上了徐君的當,放走了徐君。可只要了智沒有撒謊,徐君真的身負重傷,那他相信徐君逃不遠,憑他的武功,完全能追上徐君。
武林怨仇,只有鮮血才能徹底解決。所謂的和解不過是權宜之計。今天他若放走了徐君,那來日玄武宗必有大難。無論如何,他都要趁徐君羽翼尚未豐。。滿的時候。將其殺死,永絕後患。
他順著馬蹄的印記,追趕了大約有半柱香的時間,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在呼喊他。
“救命。。救命,壯士且慢離開,救奴家一命。。”
呂凌天皺了皺眉頭,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女子喊救命。他順著聲音望去,赫然看到在一棵大樹下。有一個妖豔如狐,衣衫不整的女子。
這女子的長相極其美麗。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妖異的魅力,令男人熱血膨脹。饒是呂凌天意志堅定。都差點把持不住,產生了某種反應。他大驚失色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這荒山野嶺出現?”
女子掩面而泣道:“這位壯士,小女子名叫蘇九妹,路經此地,慘遭歹人劫持,僥倖逃得一命,還望壯士帶我離開此地。”
呂凌天眯縫著瞳孔,冷冷盯著蘇九妹道:“格老子的,好一個絕世尤物,歹人在哪裡,老子怎麼沒有看到。”
蘇九妹可憐兮兮道:“這位壯士,那夥歹人見尋不到小女子,已經離去,壯士不會見死不救吧?”
“哼,一派胡言,你眉宇間狐。。媚氣息極重,絕非普通女子,你到底有什麼陰謀,為何要在此等候本宗主?”
“呵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從蘇九妹口中傳出,她面色一變道:“老東西,人家本想讓你快樂的死去,誰知你冥頑不明,那就不能怪人家心狠手辣了。”
蘇九妹鮮紅欲滴的小嘴猛然用力一吸,天地間大量的靈氣風捲殘雲般湧入她體內。不過片刻功夫,她就變成了小山般大小,擁有九條尾巴的巨大狐狸。
呂凌天瞳孔抽搐道:�